周笃只批了十天的时候,若病情未愈,须别的上请延时;如果好了,便得马上送返狱中;若犯人在救治期间逃窜或者不测身亡,作为包管人的封湛,将会按照犯人的科罚轻重承担呼应的罪恶。
“你可不要信口开河。”骆妍依一脸挖苦道,“是你本身行动不检,让曹祥肆意靠近,又不肯就范,还对人施以毒手。周大人只判了你五年已是格外开恩了。像你这般浪荡的女子,直接浸猪笼亦不为过。”
“甚么?”骆妍依死死瞪着她,“你好大的胆量,竟然谩骂小侯爷!”
“你!”骆妍依指着她,怒道,“我毫不会信赖你的一派胡言,你只是妒忌我,以是用心编大话来吓我。”
“你问这个有何企图?”骆妍依猜疑地看向她。
“封公子,别来无恙。”戚夙容对他笑了笑。
封湛走到床边,附身帮她拉了拉被子,轻声道:“你好好歇息,不消担忧,统统由我。”
骆妍依不成置信地望着她,怒道:“你胡说!”
“但说无妨。”
“即便如此,也比做孀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