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夙容一阵心伤,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却如木偶普通,暮气沉沉。本来觉得他是用心假装,现在看来,恐怕是真的伤得很严峻。若非如此,锦云不成能在如此近间隔的环境下,连一个表示的眼神也没有。
“好。”伊仑摇了摇手中的杯子,问道,“你们手上有多少粮草?”
“汉人?”伊仑眼神微沉,带着核阅。
“我全要了。”伊仑沉声道,“你立即叫你的人将货拖进渤亚。”
“不过,”伊仑微微躬身,将脸靠近,沉声道,“在收到第二批粮食之前,你都必须留在渤亚,直到我们之间的买卖落实无误,才气获得自在。”
“两万余斤。”戚夙容夸大了一倍。实际上他们此次运送的粮草不过万斤,半途还出售了一批,留在手上的大抵不敷五千斤。
戚夙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锦云分开,内心不断深思着将锦云带走的体例。固然临时迟延了时候,也与图特拉上了干系,但锦云现在的模样,该如何相同呢?
戚夙容走进帐篷,一眼便看到图特正盘坐地毯上查抄小六的伤势,而锦云则呆呆地鹄立在一旁。她状似随便地走到锦云身边,斜眼打量他。
图特吃惊道:“你要这么多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