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坤宁宫的殿门口,飘起了一角明黄色的袍摆,一名身高足有一米八摆布的中年男人,双手倒背着,龙行虎步的走进了殿门,迈步走上了上首的高台,端坐在方桌背面,微微摆了摆手,“都起吧!”
“儿臣比不得那些徒弟们好性子,再说这两个小的也实在闹人!”胤礽仿佛还如孩子普通,笑着挠了挠头,持续说道。
不等四爷喝得乐呵,身边的三贝勒就已经笑着凑了过来,手里头还拿着一个黄底龙纹的酒盅。
“多谢皇阿玛恩准,儿臣这些日子也非常忧愁呢,自打儿臣的宗子没了后,这府里头的女人就把这些孩子当作了眸子子,即便是儿臣想说上两句,那也是要顶着她们的抱怨呢,现在如答应好,上书房里的徒弟都是好的,定然能好好管束他们,也免得他们老是闹得毓庆宫里头乱糟糟的!”胤礽坐在中间,忙起家拱了拱手,朗声说道,时不时的还要瞧瞧身边的两个小孩子,仿佛是被两个孩子坑的不浅,巴不得一时三刻就将孩子丢出去呢!
上首是皇上康熙爷的宝座,左边摆着一张方桌,坐着太子爷一家子。显现着太子高高在上的职位。而上面紧挨着那高台的位置上,便是直郡王的位子,惠妃便在直郡王的劈面,陪在惠妃身边的天然是直郡王家的大格格,因为直郡王的福晋身子不好,以是已经缺席几年宫宴了,倒是没有人感觉奇特,反而连问都没人问上一句。之前惠妃还想着在康熙四十年选秀这年,给直郡王指畴昔两个好的侧福晋服侍。但是恰好直郡王是个痴情的,说甚么也不让旁的女子进府,只是守着早就病倒了的福晋,让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成为了无数宗亲福晋恋慕的工具。
“那天然是好!”四爷暴露了一个浅浅的浅笑,取过了三爷手里头的执壶,替三贝勒斟上了酒水,两人碰了举杯,抬头饮下,随即翻转了酒杯,表示着他已经喝光了。
如果是前些年,他定然不会有如许的猜忌,但是现在他年事真的大了,连常日里看奏疏都有些吃力,老是感觉眼睛不舒畅,手也不如之前稳了,更不能再像之前打准格尔时候的那般英姿勃发了,或许就是因为那年他过分激进,撑着病体,只为追上兵变的噶尔丹吧。
倒是劈面坐着的乌拉那拉氏有些担忧的抬了昂首,见德妃娘娘一副安稳的模样,这才低下了头,持续和身边的福晋们打着哈哈。
“你们这些孩子,还真是没有点当阿玛的模样。既然你们都感觉烦,那就让这些小家伙来烦朕吧,朕倒是感觉这些个小孩子闹闹,倒是让宫里头热烈热烈。
四爷看着康熙爷左边的太子爷,那也是一脸严峻,不由的哑然一笑,拿起了手边的执壶,替本身斟上了一杯酒水,自斟自饮了起来。
直郡王也是不甘逞强的站起了身子,朗声说道:“皇阿玛,儿臣家里头只要那么个独苗苗,现在那但是府里头的宝贝,儿臣舍不得他刻苦,只想着能识得几个字就好,不过既然皇阿玛给了恩情,能让那小家伙去上书房读书,那儿臣但是甩了个大费事呢!”
世人再次福身一礼,这才纷繁落座,半欠着身子,望着上首高台上的男人,能让这宫里、宫外的女人都这般尊敬的男人,可见除了天下至尊位上的那位男人,不作他想了。
这年节的家宴安插的有些奇特,倒是真的有些像是家宴的感受。
以是说,这也就是时也命也,这大福晋碰到了钟情她的直郡王,但是却并没有能和直郡王白头偕老,也躲过了直郡王被圈禁的那些日子,谁说不是一种福分呢!
康熙爷坐定了身子,笑着环顾了一样摆布的世人,只感觉他就是人生赢家,在位四十年,可谓是让四海升平,八方来朝了,后院里头孩子又多,美人也多,当天子当作他这个模样,天然是该对劲的,但是比来他也有件烦苦衷,那就是孩子们都太优良了,优良的让他有些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