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歌坏笑起来,不包涵地弹了她的额头一下:“矫情的坏丫头,你真的不说么?不说我可要走了。小梁将军但是个大忙人,特地抽身来见你,你不但不给糖吃,还要白我一眼,是何事理?”
梁凤歌做了一件让她猝不及防的事情,他将手按在窗台上,利落地从外头跳了出去。这类事情他小时候常常干,现在竟然也能做得如此熟稔,真是可贵。朱卿卿正感慨着,梁凤歌已然将她的脸捧起来号令她看着他,不满隧道:“又想到那里去了?今后跟我一起时不准晃神。”
实在她晓得他必然早就晓得了,但她就是想亲口奉告他,她半点都没有勉强的,是心甘甘心的。她晓得梁凤歌必然能晓得她的意义。
梁凤羽笑得声音都哑了,冒死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朱卿卿有些焦急:“伯母心疼我,我是晓得的,但我和凤羽已经说好了,还在伯父面前夸了海口,不好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