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大大的泪珠顺着她乌黑的脸颊滑下去,挂在腮边,将落未落的,又痒又难受。朱卿卿正要抬手去擦,梁凤歌却已经探起家来,悄悄替她舔去了眼泪。
梁凤歌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低声道:“长夜漫漫,你就不想做点甚么解闷子么?”
梁凤歌只是不答,吮吸得更加用力起来。
朱卿卿没有去想那本食谱被烧了以后能够带来的一系列题目,她只是感觉,横亘在她和他之间的那块石头终究被搬走了,她不消再思疑他对她是否至心,是否只是为了那本食谱才娶的她。可见她真的是很没有甚么出息,不能指导天下,只会胶葛于这些面前好处和情情爱爱。
朱卿卿的里衣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只剩了一抹朱红绣着并蒂莲的抹胸,她愣愣地看着梁凤歌,不知所措。梁凤歌沉默地拥住她,悄悄吻在她的额头上,再吻上她的眼睛和鼻子,其次是嘴唇,再接着吮住了她的颈窝,渐渐下移,停在并蒂莲花之上展转不去,朱卿卿哭泣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哭:“梁凤歌,梁凤歌,别咬了,我再也不咬你了。”
梁凤歌并不还手,也不躲让,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笑:“以是,卿卿,我烧了食谱并不是被你激的,我只是想要让你放心,还要让那些觊觎的人放心,就算是你不弄那么一出,我也会找机遇当众毁掉它或是把它给周嘉先带走。明天奉告你这个事,也还是为了让你放心,你要晓得,我不是为了食谱才娶你,从一开端就不是,不然我不会在才有才气和周家对抗就去周家找你。我是真的很喜好你,很想和你共渡平生,并且我有才气让你安然平生,你还能够做阿谁吃了睡,睡了吃,猪一样的朱卿卿,你明白?”
喜婆赶紧指导二人完结婚礼最后的步调,带着赏钱欢天喜地的退了下去,服侍的人温馨地上来,奉侍着二人换下繁复的喜服,沐浴,再温馨地退了下去。
朱卿卿想到这里脸便热了,屋子里的公然如同梁凤歌和她说的一样,做了火墙,全部屋子暖洋洋的,让穿戴厚重嫁衣的她感觉真的是太热。她想了想,抬手解开了第一颗纽扣,还是感觉热,她就又解开了第二颗纽扣。
“不对,当时清楚是你如许……”梁凤歌一本端庄地拉着她的衣服比划,“你如许,如许,然后我的衣服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梁夫人就不再说话,朱卿卿顶着盖头却想了很多。她和梁凤歌还真的是如许,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和他分开去了周家,以后又碰到那么多的事才终究走到一起,都要嫁给他了她心中还没有安宁下来,直到他烧了那本食谱。
朱卿卿回过神来,难为情地瞟了眼身边服侍的人,梁凤歌的目光落到她松开的两个纽扣上,眼神更加阴暗,他稳稳地挨着她坐下来,看了一眼喜婆。
喜气洋洋的屋子里龙凤双烛高兴地跳动着,将两小我影投影在粉白的墙上,看上去就仿佛是相依相偎一样的,非常调和都雅。
朱卿卿说不过他,便张口咬他,梁凤歌不给她咬,她便追着他咬,翻来翻去,也不知甚么时候他的衣裳被她一下子扯了下来,暴露光溜溜的一个梁凤歌。朱卿卿“呀”地叫了一声,将手掩住眼睛,从指缝里偷看梁凤歌,本来他是长成这模样的。
“莫非不是么?”梁凤歌翻个身,侧卧着斜睨着她,本就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的里衣立时流派大开,暴露一片紧致健壮的胸膛,看上去微风情万种也差未几了。朱卿卿只是瞅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忙着收回目光来,却又实在是想看,便半垂着头悄悄地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