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是族长,你爱说甚么就是甚么。”陶恒立即被他这副一本端庄的模样逗笑了,“灵狐赋性肆意放纵,如何会挑了你这么个陈腐的人做族长?”
柳长言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放松了很多。
“抱紧我,快……”她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黄鼠狼就在窗外,但她道行不敷,顶多能看出你的真身,却看不出我的。你不与我冒充密切,暴露马脚就完了。”
“那,夫人,为夫的有事要措置,不如你先安息,我去去就回……”他说罢回身要跑。
窗外,莹儿看到这一幕,对劲地分开,翻身跳上了墙。她觉得这位姣美漂亮的柳大人是个妄图繁华的狐狸精,因不甘孤单来到了人间。
那人恰是当朝权臣九王爷,他正独安闲书房中画画。他痴迷地搁下了画笔,望着纸上陶恒惟妙惟肖的画像。
她身后的柳府中,陶恒穿上一双绣鞋,吹熄了蜡烛。房间中变得一片乌黑,柳长言更加严峻,难堪地坐在床上。
“夫人不必多心,他们二人如何,是他们的造化,与你我并不相干。”柳长言共同她演戏,柔情密意地对她说,“非论夫人变成了多么模样,我柳长言平生一世都只爱夫人一人。”
“相公,比来我常常梦见我们初遇时的景象,你在崖边望着我,那眼神我到现在还影象犹新,你说那是一见钟情吗?”她娇滴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