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身坐在棋盘前，玩弄动手中的棋子，仿佛一抬眼就能看到柳长言身姿矗立地坐在劈面。每次她要输时，他老是会让着她，更会跟她一起研讨那些传播于世的棋谱要如何破，向来不会不耐烦。
“你们两个如何在这儿？”陶恒这才发明她们，惊奇地问。
洪大业也镇静得满面红光，将朱氏去请陶恒的过程添油加醋地跟他说了一遍，并夸大柳夫人很利落地就承诺了，并不似柳长言所说的脾气古怪。
“那，那是因为，前辈是九尾狐，狐族中至高无上的品级，天然不会给狐族招来天灾。”他赶紧竭尽尽力地节制神采，想要粉饰，“只要她不伤人，就不是甚么大事。”
“热的！”柳长言缓慢答复，还不断以手扇冷风。
他边说边闭上眼睛，又伏在桌上睡着了，但尾巴仍忘了收归去，毛茸茸地摊在车厢内。
“可九尾狐前辈也常常用小神通，你不也睁只眼闭一只眼地假装没看到，凭甚么非要管我？”
小翠机警，见状忙说去晾衣服，快步跑出了门外，怕打搅两人的说话。
“夫人哪会重视我们？自从老爷走了后，夫人饭量都少了大半呢。”小桃也讽刺她。
洪大业很识眼色，晓得这里没本身的事儿了，赶紧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