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爷向来不住你那儿了……”小桃打了盆水,走进屋中,服侍陶恒梳洗。
“这位小兄弟,为何我从没见过你,可又感觉眼熟?”她走畴昔,猎奇地问。
“看柳大人如此尊敬夫人,夫人定是天姿国色,贤能淑德了。”世人纷繁就坡下驴地夸耀起陶恒,不再提舞女之事,连连向柳长言敬酒。
“如何?来得不是时候,坏你功德了?”陶恒没好气地问,“昨晚一夜没返来吧?诚恳说,去哪儿喝酒了?”
可官员们见他举起酒杯,哪肯等闲放过他,排着队一杯杯灌他,很快他又有些神态不清了。
“杀了他,你就能具有这个令人神魂倒置的女人……”那人低低地弥补。
“柳大人果然好福分,柳夫人不但明艳动听,更是贤惠体贴。”
苏喜却满脸不甘心,明显不想带路。陶恒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一簇淡蓝色的狐火在她玉掌中呈现。
“柳长言,亏我还担忧你,怕你不适应这穷乡僻壤的日子,没想到你却在这里清闲欢愉!”
陶恒脸上堆着虚假的假笑,一边走一边跟柳长言吵架,在别人看来,倒是一副恩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