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公然崎岖难行,两人爬到傍晚,才来到了半山腰。
刘子固心神驰之,却又踌躇不决。
“不属于本身的东西,何必再碰它?”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刘子固不时回望着那被鲜花覆盖的小板屋,眼中尽是不舍。
“这山路难走,万一阿绣跌倒如何办?你亲手摘下梅花赠与她,还能免除她登山之苦,她岂不是会更打动?”
“刘公子谨慎!”花月忙冲畴昔扶他,他才堪堪站稳。
花月转头,只见阿绣正冷着脸站在本身身后。她傲慢地看向阿绣,两人谁也不畏缩,氛围剑拔弩张。
“刘公子,你为何到此?”她将红梅放在颊边,娇媚一笑,明知故问。
“正因为不是本身的,才要争夺!”花月理直气壮地回应。
花月站在山颠上,心中凄楚非常。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回绝,北风针普通刺在她心上,酸楚难耐。
“不过本日怕是不便,不如他日再去?”他笑着对花月说,“阿绣也是爱花之人,如果晓得有如此去处,必然非常欣喜,不如他日我们三人同去,还能够喝酒赏花?”
她一转头,见刘子固战战兢兢地抓着铁索,一动也不敢动。她轻巧步至刘子固面前,全不怕铁索桥左摇右摆,朝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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