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碧云郡主。”孟安仁忙向她见礼。
“孟大人的定见我自会参详,但孟大人已非监军,平乱一事皇上已交由老夫全权卖力。
飞月将她一头秀发梳成了个秀美的同心髻,将那只老旧的银簪插在了她乌黑的发髻上。
倩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飞月几次想插嘴,却都被打断,终究只能难过地看着他仓促拜别。
临走时他看到了桌上飞月绣的丑香囊,浅笑着拿起来,将它系在腰间。
晨光乍起,鸟鸣声声。
“甚么?他每天都有返来看望安德,莫非都没有去看你吗?”倩茹一不谨慎,说出了真相。
飞月脸上一红,不敢接话,忙替她梳头。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乱以正朝纲,当然要倚重朝廷军队。”赵刚振振有词。
他赶紧转头,只见身后站着一名身穿淡紫色宫装的傲岸美人。她素净无方,正扬动手中丑恶的香囊,一脸对劲。
只留下孟安仁和诸多大臣无法地站在厅中点头感喟。
“事情变得越来越庞大了……”柳长言悄悄点头,“除非证明范倩茹就是盗魅果的女狐,不然我不想坏了飞月和她的豪情。”
“这么丑的东西,郡主也能看得上?郡主的目光仿佛越来越差了!”孟安仁苦笑着点头。
“每年送我荷包、香囊的女人多不堪数,我怎能记得?”孟安仁仓猝要讨回荷包,“这个香囊实在有损郡主高贵,过两天我挑个精彩的来送你。”
“我是你们的大媒人,如果你没有跟我出嫁,能够和安仁就不会有这么深的缘分了,我和安德都但愿你们从速把婚事定下来。”
众大臣七嘴八舌地说,都看不惯赵刚一意孤行的模样。
飞月心头一沉,悄悄摇了点头。
而孟安仁完整没有留意到飞月的降落,他一起长驱直入赶到皇宫的议事厅,诸位大臣早就为先赈灾还是先平乱吵得不成开交。
“这个安仁,等他返来我得好好说说他。”倩茹皱了皱眉,非常不快。
“莫非大人,这就认输了?”一名大臣孔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