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果不在都城孟家,又会在那里?”柳长言喃喃自语。
“对啊,并且花月此次玩耍了一趟,散尽功力,变成老妪返来了。”苏喜偏着头跟他一起阐发,“如果魅果在她手中,她毫不会落得如此了局。”
“婴宁……”苏喜想到了每天都在笑,酒涡浅浅的婴宁,那小丫头未满十六岁,不识愁滋味,如何看也不像盗魅果之人。
他白衣翩翩,自傲地向青丘大殿走去,苏喜蹦蹦跳跳地跟上了仆人,两人一前一后,似要指导这青丘狐族走出灾害,走向一片坦途的夸姣将来。
“只差婴宁了……”柳长言望着天涯云霄,悄悄地说。
柳长言一袭白衣,踩着旖旎夕光,却愁眉不展。跟在他身后的,是有样学样的小丫头苏喜,她也皱着眉毛,但较着毫偶然事。
“我自有筹算。”柳长言似看破她心中设法,一个完美的打算在脑海中构成。
落日西下,青丘上投下瑰丽诱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