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家里用来碳化的器具太小,他累的浑身大汗还没产出多少服从。
陈友河心中猎奇,儿子一向来都聪明,明天却让他做如此不靠谱的事。六包驱虫药粉比竹筒管子更值钱,儿子不让要驱蛾虫药粉的钱,却用三根毫无代价的竹筒喷水管子向人家开口要钱,这类事他没做过,他不感觉谢江南会信他。
陈友湖,从刚翻开的土窑门口边上拿出一根乌黑笔挺的柴炭。
“然后,再给他三根竹筒喷水管子,问他要六十文钱,就说这钱是你做竹筒喷水管子,请人做活的手工费。”
陈新泉到了谢文元的宅门口。他看到谢文元家的门房高大气度,心道:“好高大的门面,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屋子都如此高大。”
还找了一个来由,说是趁便把陈新泉要用到并收买折耳根和猪母草,以及少量薄荷的事与父亲陈达广说,让父亲安排人去办。
陈新泉拍门,过来开门的路田看到一个陌生黑肥大孩便问:“你找谁?”
陈新泉道:“爹,你信我一回,你就直接把药粉给他,奉告他每种药粉的用法用量。”
作为桐江谢家第一个秀才,谢文元家的屋子是在四房东宅中间加盖的。
听到娘亲承认了柴炭的代价,陈新泉很欢畅,道:“娘,一会我去桐江村找谢三公子。你帮我去煮一剂汤药,我要带去给许掌柜。”
路田晓得陈新泉,这两日,从主家口中得知了一些信息,这孩子应当就是这两天里三少爷口中的陈新泉了。
陈新泉看着一根根完整的和木料普通无二的柴炭,整齐的堆放在窑洞外。内心对柴炭的烧制过程,有了一个完整的流程。
“爹,你去寻谢举人。我去寻谢秉礼。记着我和你说的话。你别露怯就行。”
“好的,你稍等!”
陈友洋看到表面纯黑的柴炭很惊奇。土窑门洞口,能烧制出这么好的柴炭,实属难的。
但是,儿子这段时候做的事,都证明他的体例是有效的,有效的。是以,他咬咬牙决定听儿子一回,便道:“好,我记着了。你去吧。我自去寻他便是。”
他只能用柴炭来烘焙,不晓得其他县有无石炭?实在他不晓得,永兴县四周的州里是有石炭存储的。只是他们这个期间还未勘察出来。
当初别的三房看到这个布局,都笑话四房,说四房东家宅子不如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