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这位妈妈,我不能跟你们走,我来都城前已跟徐老夫人签了五年的活契。”曾荣不得已抬出了徐老夫人。
“阿荣,不准对两位妈妈不敬。现在的镇远侯爷乃当今皇后的兄长,他们的鼻祖又是我朝建国功臣,五代世袭不减。”于韵青表示道。
“回于掌柜,阿荣没有不敬也不敢不敬。”曾荣说完躬身向两位妈妈行了个屈膝礼。
“因为我不想做丫环,老夫民气疼我,由着我了。”
“阿荣,这两位是镇远侯府的罗妈妈和卫妈妈,你过来,到我身边来。”于韵青见曾荣闹了个笑话,忙道。
主如果她一向对阿梅的去处耿怀至今。
一进东配房,曾荣就看到两位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坐在罗汉塌上和于掌柜对饮,那两人虽穿金戴银,可不管从气度还是神韵上看,都像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妈妈。
“可见是扯谎,既卖身了还能由得你?”罗妈妈呵叱道。
摆布不过一个小丫头,进府了还能翻天不成?如果个诚恳刻薄的,天然有她的好处,如果个难缠搅事的,也自有清算她的人。
“我瞧着不像是真病了,你且往前几步,让我们好生看看你,恰好我们也有话问你。”此中一名妇人说道。
是以,多数是借着同亲之谊想跟徐家攀点友情,徐家断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甚么远亲来和镇远侯府作对,来和皇后作对。
“两位妈妈好,还请两位妈妈多担待些,我才从乡间出来没几天,没见过甚么世面,两位别笑话了我。”曾荣说归说,却没动处所。
于掌柜见此虽有些恼曾荣的不识汲引,但因她晓得曾荣和王楚楚那日的过节,倒也没敢拿她发作,只得对两位妇人陪笑道:“可不是才来没半年,确切不懂端方也不知礼数,性子又有些倔,两位妈妈还请多担待些。”
“这我如何晓得,得问你呀?”阿樱低头说道,同时拿起了绣绷子。
“晓得镇远侯吗?”对方见曾荣如此不给面,面上一寒,干脆伸手捏住了曾荣的脸。
曾荣不好开口,摇点头。
没体例,她只能赌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