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听闻后只得又开解老婆一番,不过心下也有几分猎奇,能让他老婆说出饱读诗书这四个字来,想必对方的才学必有其称道之处。
待杨氏进门后,老太太特地指着曾荣道:“今儿可贵这丫头有空来看我,留她们在这吃了晚餐再走。”
“丫头,我的话不听了?”老太太把脸一板,刹时冷了下来。
“这孩子,也学着虚了,明显是想来接阿华放学,怕她被箐丫头几个欺负了,偏生还说来向我告罪。”老太太虚点了曾荣两下,笑着说道。
“回老爷,是从佛家的一禅一天下,一茶一人生来的,我故乡书院中间有一座古刹,哦,对了,就是青山庙,老夫人他们住的处所。”多余的话她不想说,这类时候,说的越多必定缝隙也多。
听老婆念过这句话后,他细心机考了下,竟然也没找到出处,故有此一问。
是以,杨氏思疑这些诗句是曾荣照搬别人绣品上的,或者是有人指导了曾荣。
“你手中是何书?”
宿世她确切不是很喜好李商隐的诗,晦涩难懂不说,且还悲观绝望,读来令人倍觉伤感,只是这一世曾荣的表情符合了这类悲观绝望,以是刚才在书肆翻到这本诗集后故意想留下它。
这会碰上曾荣,徐鸿自是要问个明白,刚要开口,忽一眼瞥见曾荣手里拿了几本书。
“回老夫人,不消了,我们这就。。。”
见过曾荣送给老婆的阿谁荷包以后,徐鸿有几分信了老婆的话,那几株兰花看起来虽只要闲闲几笔,但线条流利、布局公道,配色好看,令人观之忘俗,绝非初学者该有的涂鸦水准。
另有饱读诗书这一条也不搭边,不过就是在书院借住了两三个月勉强认得几个字,会不会写字能不能看懂那些诗句都两说呢。
“回老夫人,昨儿承诺帮别人画两张兔子的荷包花腔,画好以后感觉不对劲,出来街里转转,想找两只兔子好生瞧瞧,兔子没见着,想着摆布出来了,不如干脆来向老夫人告个罪,顺带接阿华放学。”曾荣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