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去皇贵妃,她还真想不到谁会跟她过不去。
“就这点事,没别的?”童瑶问。
嫔妃们一分开,早膳时候到了,宫女寺人们穿越不断,曾荣也懒得去理睬那些奇奇特怪的目光,干脆闭上了眼睛,摆布日头太大,照得她也晃眼睛。
在去坤宁宫的路上,崔元华满脸的自责,不断地向曾荣低声解释,说是曾荣走后,她被太医署叫去查对这段光阴来的病案,忙得昏入夜地的,也就没有去内侍监替曾荣补假。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这来由也太牵强了些。
曾荣对她的解释不置可否,淡淡一笑。
曾荣照实说了,不过略去了她带进宫的吃食,她可不想被对方拿去送虞美人,这任务太大,她可真负不起。
曾荣正推断那种能够会更大些时,只见方掌教出来了,说是皇后正在和各宫主位商讨明日过节一事,这类小事交由她来措置。
“私行出宫和彻夜不归各打十大板子外加罚薪一月,从宫外带不明物进宫可就难说了,如果犯禁物品,有能够是极刑。”
再则,曾荣出宫是皇上亲身准的假,她觉得也不必去内侍监补假,毕竟还能有谁的权力大过皇上?
见到曾荣,皇贵妃的脚步停了下来,走到曾荣身边,一脸的惊奇,“是你?你犯甚么错了?”
没等方掌教回话,崔元华在一旁忙道:“方掌教,要说错我也有错,我不该直接把她推去皇上那,是我错在先。”
得知服的话,曾荣需罚跪两个小时,不平的话,也是罚跪两个时候,但崔元华需同曾荣一起跪两个时候,因为她负有管束曾荣之责,同时她有犯有推委之过。
“回方掌教,最后一点晓得,前两项不守定规和不平管束还望方掌教能给解释一二。”曾荣躬身问道。
皇贵妃一走,其他的那些妃嫔们也跟着分开了,走之前,有好几小我回过甚来又细细打量了下曾荣,仿佛是要把她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