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才从慈宁宫返来?”王皇后问。
曾荣见对方一上来就直接问二皇子,明显是不想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只得躬身回道:“回皇后娘娘,吃了,二殿下好不好的下官不清楚,下官只是送药的。”
朱旭挥了挥手,坐到王皇后劈面,问曾荣:“来,给朕说说,皇后问你甚么,你说不敢妄议。”
曾荣把那两个词反复了一遍。
王皇后听了这话挑眉一笑,“你该不是想奉告本宫,送药送了一个多时候。”
“哦,都说了些甚么?”
朱旭也没想让曾荣应对,转而对王皇后说:“皇后,让这丫头给母后送药是朕的意义,母后喜好这丫头,说她从乡间来,别看偶然傻乎乎的,可傻有傻的好,能逗趣,会哄人,做事勤奋,手也巧,朕这才让她畴昔开导开导母后。”
这个丫头太八面小巧了,一点也不像她这个春秋的人,进宫才半年时候,就结识了宫里最权势的几小我,太后、皇上、皇后,她,另有朱恒,也胜利地从尚工局的一个小绣娘摇身一变,成了内侍监的一名女官。
“早这么不就结了,这有甚么不敢妄议的?”王皇后明知曾荣在敷衍她,可也不肯意这当口真跟她翻脸,一个太后一个皇上都是她必须顾忌的。
可甚么都不做不说也不可,岂不是滋长了这丫头的放肆,眼里另有她这个皇后?
儿歌也说不清这不丧究竟源于何故,明显面前的女孩子眉眼没长开,身量也没抽条,即便换了个发型换了身绸子衣裳,可放在人堆里,也不会是阿谁最亮眼的一个,如许的人应当是不会对她形成威胁的。
没体例,这些主子她哪个也获咎不起,可实话不能说,谎话又触及到欺君欺后,她能如何办?
“回皇后娘娘,下官陪太后和二皇子说了会话。”
王皇后暗自磨了磨牙,她已经够给曾荣面子了,没有直接问她和朱恒的干系,只隐晦地问了两个无伤风雅的题目,且明知曾荣在扯谎,她也没戳穿她,没想到这丫头倒胆肥了,直接给她来了个“不敢妄议”,岂不是把错推给她了?是她这个做皇后的在指导她妄议主子的是非!
“皇上。”王皇后忙不迭下炕,行了个屈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