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恒和曾荣却恰好相反。
“甚么?”朱旭愣了一下,继而怒道:“你是想把这烂摊子甩给朕?”
“不成,不成。谁捅的篓子谁清算。”朱旭大手一挥。
“父皇才不老,父皇才过四十。”
曾荣一行是在玄月尾进京的,去时曾荣只花了五天时候,回程却花了二十来天。
“对啊,之前太忙,现在刚闲下来会有些不适应,可朕不是已经在帮你分担了么?放心,再过些光阴就好了。”
“她还说甚么了?”朱旭才不信曾荣没在背后抱怨他,那丫头鬼精鬼精的,才不会这么好说话。
但下朝后,他会把这一天的朝中大事向朱旭汇报,也会把一些触及到新政或关乎民生大计的奏折拿去请他决计,朱旭仍会推托,但他会把朱恒批阅的奏折过目一遍,指出不敷。
“混闹,谁让你动这一块的用度,礼部每年用在祭奠方面的用度是有定规的,只能增不能减,你可倒好,一砍就砍了一半,你是真不怕祖宗们见怪下来啊。瞧瞧,瞧瞧,这是新来的折子,你把那些人的胃口养大了,你算算,本年他们又要多少银子?”朱旭说完扔过来几本别的的折子。
和曾荣筹议一番后,朱恒提早几天和朱旭提起此事,彼时,朱恒手头恰好有关于冬至祭奠的奏折。
曾荣说了,如果父皇见怪下来,就把任务推给她。
“回父皇,请恕儿臣直言,太医说了,您身子好好的,没有甚么大恙,说是因为畴昔太忙了,现在俄然闲下来才会有些不适应,故而,太医建议您还是出来多活动活动。”朱恒只得搬出曾太医的话。
转眼,冬至到了。
不过此次说话也不是没有一点结果,次日以后,朱旭陆连续续在上书房会晤了朝中一些大员,先见的内阁大臣和六部尚书,继而才是几位武将。
“啊?”朱恒一惊,犹疑了一下,正要答复时,朱旭摆了摆手,禁止了他。
另有,此次祭祖朱旭到底还是现身了,和朱恒站在一起。
至于这个“就好了”详细指甚么,朱旭没说,朱恒想问,朱旭没给他机遇。
他都亲政二十五六年了,要有这本领,大周早不是现在的局面。
朱恒乃至有些惴惴不安,觉得是本身那里做过火了,让父皇觉得他迷恋权势,不舍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