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慈宁宫出来,曾荣才想起一事来,她忘了问问朱恒给她兄长安排的屋子花了多少银子,是在谁的名下,这笔银子她必定是要还的。
徐家是文臣,内阁大学士,说是父皇第一倚重之人也不为过,在文臣中不说一呼而应也相去不远。
说归说,曾荣还动了心机让朱恒先吃点舒筋活血的药,欧阳思还得一年才气过来,时候越长对朱恒来讲必定越倒霉。
“你。。。”
李若兰一走,曾荣正踌躇该不该向皇上再告个假时,朱悟拎着个食盒来了。
“莫非,你想做的事情和王家有关?”朱恒直接问了出来,不眨眼地看着曾荣。
曾荣见对方又把话拐返来了,只得笑道:“我本来也没说他们两家有关联,是你多想了,不过王老夫人在我进宫之前曾经请徐老夫人进府见了一面,徐老夫人回绝把我卖给王家,仅此罢了。”
这个动静朱恒早就从江南那传闻了,曾荣就是怕王家难堪徐家才进的宫,可这跟曾荣要进内侍监要去父皇身边关联不大。
“女史官比药典局那边忙?”朱恒问。
“玄学?”朱恒伸手在曾荣头上拍了一下,“想甚么呢,我若真有这本领,还至于把本身弄成如许?”
“你想要做且必须做的事情真不需求我帮手?”朱恒先问道。
据朱悟说,因着这个观点是国子监一名学子提出来的,故这个话题目前在太学里也特别火,为此还停止了两场辩论,正反两方各抒己见,谁也压服不了谁。
曾荣愣了一下,才想起这句话的出处和内涵,笑着点头,“这话你是第三次问了,上一次我就奉告你,应当是做完了,你别放心上了。”
“熟能生巧罢了,你才多大年龄,又才当几天值?”朱恒说完,脑筋里忽地闪过一个动机,“你别打岔,你还没奉告我,王家和徐家究竟有何干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