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大抵记着了。”曾荣复述了一遍方才两人的对话,就连朱悟列举的几个数字她也记着了,是用脑筋记着的,并没有去翻看她的条记。
这些日子她听的最多的就是关于减赋这个话题,交来回回根基就是这些车轱轳话,就连列举的这些数字也根基分歧,曾荣都听腻了。
朱悟再次思考半晌,提出开荒垦地、引进高产新作物,此中也提到生长手产业。
看来,这顿饭不是这么好吃的。
曾荣不是第一次吃皇上送的菜,故而听了这话也没多想,从上书房出来,进了劈面第一间屋子,出来以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明,屋子里只要皇上和常德子两人。
这话惹着了朱旭,“大胆,你敢指责朕?”
“如果换做你,你会如何答复?”朱旭也是俄然想起一事,这丫头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适应这份事情,可见传闻不假,确有几分真才实学。
朱旭见此欢畅地拍了拍朱悟的肩膀,“不错,到底是长大了,也懂事了,晓得替父皇尽孝。”
“哼,这小子倒是甚么都跟你说,可惜满是废话。”朱旭似是不满,冷哼一声。
而朱悟明显也是事前做了很多功课,不但引经据典,还援引了很多数据来左证本身的观点,特地提到立国之初大周的人丁数大抵在六千万,地盘约在三万七千万亩,税赋总计约白银一千万两。
公然,朱旭又问了一句,“那小子和你说甚么了?”
“丫头,方才说的那些你记着了吗?”朱旭问。
朱旭对劲地点点头,继而又问:“此为节流,如何开源呢?”
“见到他了?”朱旭见她出去,抬了下眼皮问道。
朱悟一听笑道:“父皇,儿臣替父皇跑一趟吧,皇祖母那方秀士多,儿臣也没好好跟她说说话,另有兄长那,儿臣也该去看看他。”
得知本身的份例菜领返来了,曾荣反倒不焦急了,想把手头这份案牍清算完再去用饭,不然,时候长了她怕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