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满是嘲弄,带了几分摸索,也带了几分失落,毕竟不管是论长相还是才学,她都比曾荣要略强一些,可何如皇上就是对她没甚么兴趣。
“还说呢,宫里也有你和二皇子的版本了,你跟我说实话,这两人究竟谁才是正主?”郑姣眨眨眼,嘲弄道。
偶合的是,皇贵妃尚未分开,皇后又来了,也是为曾荣来的,只不过她是来劝戒皇上的,说皇上一而再地为曾荣例外究竟想做甚么,身为一国之君带头不遵循宫规,一而再,就会有再而三,宫里已经有各种闲言碎语了。
“好几件呢,你想先听哪件?”郑姣慢悠悠地问道。
“我?”曾荣苦笑一下,“该不是我上午和皇上去国子监一事传了出来吧?”
曾荣坐在了她劈面,“好姐姐,你就别消遣我了,究竟出甚么事了?”
“好啊,我还没有吃过咸月饼呢。”郑姣也不跟曾荣见外,掰了小半块送进嘴里。
“我一向很谨慎的,除了当值,除了偶尔受命去一趟慈宁宫,别的处所我几近不涉足。”曾荣哀叹道。
“有诚意,我做人做事有本身的底线,和我做朋友,你固然放心。”曾荣正色说道。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的呢,我跟你讲,是皇高低午又犯了偏头疼,找曾太医扎针,我去记录病案时,才知病因竟然是因为你。”
“郑掌事,你这是干吗?”曾荣先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这是徐老夫人特地送她的,晓得她中秋节必定出不来,特地提早做了些给她带进宫来尝尝。
说是宫里有位嫔妃得了一种奇特的病症,久咳不愈,有人说是痨症,有人说是肺虚,有人说是吞进了异物,也有人说是百日咳的后遗症,为免感染别人,本应送出宫疗养,可皇上不舍得,只让她在宫里断绝,每日倒也打发太医去看诊,可据郑姣细查,太医压根就没好生给这位嫔妃医治,每日的脉象和药方均没甚么窜改,没多久,这位嫔妃就烦闷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