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瑶华宫出来? 曾荣昂首深呼吸了几次? 这才把内心那口浊气排挤去,同时还拉着阿春问她身上是否另有怪味,惹得阿春真跟个小狗似的在曾荣身上嗅来嗅去? 最后一本端庄地奉告她,有。
呈现这类环境只要两个能够,一是虞嫔有身了,二是虞嫔得宠了。
可惜,这事最后如那边理的曾荣不清楚,她倒故意想问问皇上,可皇上这几天又没给她好神采,她也就没敢凑上前。
“怨不得你不熟谙,本宫也是第一次见,太医说这就是硫磺。”童瑶仿佛很对劲曾荣的反应。
“硫磺?”曾荣大吃一惊,这名字她还真听过,仿佛从医书上看过,这东西普通用来医治疥和癣另有恶疮、秃疮等,难不成对方患的是疥?
“又肇事了?”朱旭抬了下眼皮,问道。
曾荣听了方嘻嘻一笑,“多谢皇上,下官就猜到皇上不会让下官难堪的。”
曾荣见对方俄然一脸嫌弃,用心抻着本身袖子闻了闻,“哦,不美意义,下官忘了,方才皇贵妃娘娘命下官帮她品鉴那膏药的成分,下官说不懂,可娘娘非不信。”
“回皇上,下官可没有,下官一向规端方矩地跪着听娘娘训话,娘娘给下官派了一件差事,下官不怕这差事费时候费精力,就怕这差事的结果下官兜不住。”曾荣一面说一面借着要给皇上倒茶的机遇上前两步。
“嗯?”朱旭不爱听了。
不过对方既然提到让她归去查书,曾荣遂提出告别,“回娘娘? 下官上午的案牍尚未清算好? 皇上每日晚膳后是必查阅的? 若不早点清算出来? 下官今儿也没空去查书了。再则? 下官还需去一趟若华宫请郑秀士帮手。”
“你晓得这味药?”童瑶问她。
童瑶没急着答复曾荣? 而是瞅了一眼窗台上的沙漏,中午已到,曾荣也跪半个时候了,再跪下去,只怕皇上该打发人来要人。
“回皇上,下官说的是万一,万一半途好了又复发,这不是不成能的,到时找下官,下官可如何卖力?”曾荣大胆把话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