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恒见皇祖母沉吟不语,忽又想起一事,道:“回皇祖母,甄掌事一事也和阿荣无关,是孙儿本身不喜好,还请皇祖母万勿再迁怒于她。”
刚到门口,曾荣看着牌匾上的“思萱堂”三字暗自神伤时,只见甄晴迎了出来,脸上的笑意在见到曾荣时有刹时的凝固,不过很快又绽放了。
曾荣见朱恒把她这番话复述了个七七八八,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又酸涩起来,此人是有多深的怨念才会对这番话如此影象深切,张嘴就来,压根不消表示。
这会只怕过了戌正,两个时候后要到子时,先不说大半夜的她不能睡觉有多难过,就这大山里的早晨,别看是夏天,半夜凉起来一样能把人冻坏。
她没有看错人,也没有信错人,这孩子是个懂事明理的。
“多谢太后谅解。”曾荣再次伏地叩首,此次是谢恩。
她是真不想跪啊。
可方才曾荣那番分辩貌似也有几分事理。为此,太后不知该信谁了。
“回太后,下官刚到,晚膳没用,住处也未清算好,可否待。。。”
可这番话她没法问出口,只能又不上不下地堵着,故她才命曾荣去内里跪两个时候,一方面是本身出口气,另一方面是想劈面考据一下曾荣那番话究竟是真是假,她对朱恒又有几分至心。
至此,太后才真信曾荣没有骗她。
这可如何是好。
“但说无妨。”
“回二殿下,太后白叟家从未迁怒于下官。相反,白叟家还不止一次教诲下官如何为人处世,下官能有本日受益于白叟家匪浅。”曾荣说完,又伏地磕了个头。
别的,另有一事太后也比较耿怀。
“也好,你出去吧,皇祖母恰好有事问你。”太后温声说道。
“罢了,罢了,哀家也是白操了这心,你们先下去吧。”太背面疼了。
曾荣确切是傻眼了。
“皇祖母,孙儿想找阿荣说说话。”朱恒在门口见曾荣跪在堂屋中间,顿时心疼上了。
这下她是真的起火了。
可太后白叟家说罚是真罚,覃初雪那两条腿就是被她害的差点残废,曾荣可不敢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