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徒弟?你徒弟是何许人?”朱旭总算给了曾荣一个正眼。
因着曾荣是“初学者”,棋艺不高,输是常态,偏曾荣另有一个弊端,喜好悔棋喜好耍赖,一次两次朱旭也忍了,三次四次后朱旭直接拂袖而去。
“啊?又来这一招。”曾荣不满归不满,可还是规端方矩地跪下了,“回皇上,是之前和下官住一起的郑掌事。她和田贵妃在杏岛住着,下官闲来无事就去找她,之前我们干系就比较要好,在宫里时也常有走动。”
这臭丫头也太气人太胆小妄为了,此次不罚她不给她点经验,下次她还会不知深浅的乱管闲事。
“皇上,您这火气也太大了些,不就下个棋么,又不赢房赢地的,至于这么大气性?人说宰相肚里好撑船,您还是皇上,还不以下官徒弟襟怀大。”曾荣嘟嘟囔囔说道。
“混闹,朕也是你能算计的?另有,不幸,宫里不幸的女人多了,朕能一一管过来?你当朕是甚么?”朱旭是忍了又忍,才把本身的脚抬出去。
“谁的主张?”朱旭一听也想到了阿谁和虞冰有几分类似的女子,那天早晨被他强行抱上床,厥后他又找过她两次,哪知却因为一个荷包差点惹下大祸,最后却反噬到她本身身上,害她本身落胎了。
为此,此次跟着去西苑的是贵淑德贤四大妃子,郑姣也跟着田贵妃同业,住在了离曾荣他们不远的另一个岛上。
闲来无事,曾荣会找个学棋或学琴的由头去见郑姣,返来后,曾荣会拿出“初学者”的极大热枕来拉着皇上陪她下棋。
这日,曾荣又是好话说尽了才哄得皇上坐到棋盘前,可不到一盏茶工夫,曾荣又故态复发,一步棋悔了三次就是不肯落子,皇上直接起家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