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影响他的判定力,不消衡量不消比较,他也感觉自家mm如果进了那种处所是很丢人的事情,可如果进了大户人家做丫环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还能借助点对方的权势拉他一把呢。
这件事,她只能乞助于族长了。
“别拿我当幌子,我承诺换亲,没承诺卖我妹子。”曾富祥追到门口说道,因为怕曾荣还在换衣裳,没敢进门。
“到底是如何回事?不是说好的换亲,如何又是卖人?”曾有庆见堂屋里只剩下几位嫡亲,也不怕丢人了,直接问道。
别说曾有庆,就连曾贵祥也不懂这些,但他听懂了一点,mm卖的处所不是甚么好处所,会影响到他科考,这是绝对不成以的。
定了定神,曾荣回身对曾有庆说道:“三叔公,你别听她们说的好听,她们是想把我卖去那种脏处所,进了那,我死不敷惜,可曾家的名声就坏了,不但我二哥将来不能科考,就是我四哥六哥他们也都不能了,也许对全部曾氏一族都有影响的,以是我才会去跳湖寻死。”
“到底是卖那里?”曾有庆问的是也是曾呈春。
“嚎甚么丧呢,我可跟你讲,卖你大姐跟我没有半文钱干系,是为了你大哥结婚和你二哥读书才卖的,你要不承诺卖也成,就让你二哥别读书了,你大哥也别结婚了。”最后两句话田水兰是对着曾荣说的。
“三叔公,我有话要和族长说,能不能劳烦你带我去找他。”曾荣闻声内里的话,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三叔,恰好你来评评这个理,我说家里穷,阿贵就别读书了,每年搭进这么多学费不说,家里甚么事情还帮不上忙,这么一大师子,七八张嘴,都等着我当家的和阿富两人养,累死累活的,一年到头连饱饭都吃不上一顿,这么下去,阿富拿甚么结婚,阿贵的学费如何交?”田水兰拍动手说道。
这时的他模糊有点明白曾荣嘴里的脏处所是甚么了,因为他也曾经跟同窗们去过城里,城里有那种北里酒坊,另有那种专供男人们取乐的处所,只是他们一个个都囊中羞怯,谁也不敢迈出来,在内里猎奇地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