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于掌柜,因为就这两句诗浅近好懂,我记着了,可巧又应景,是咏兰花的。”
可于掌柜是甚么人?
“我昨晚刚看到的,想着弄新奇些,说不定您会喜好。”
茅房是在后罩房,直接从配房这边的游廊有一个玉轮门畴昔,穿过玉轮门,曾荣发明后罩房也有三间上房,只是这边的屋子明显比前面的要小一些,以是三间上房中间又加了间偏房,偏房前面有一口井,一个四十来岁的婆子在井边择菜洗菜。
最后,于掌柜见问不出甚么有效的东西来,便喊了一个侍女出去,让她去取些针线和一枚素色丝帕来,她要当场考校曾荣的绣技。
毕竟都城的绣坊多的是,凭徐家的名号,还找不到一份事情做?
“那上面的诗词呢?”
约摸又一刻多钟后,于掌柜这才回到院子里,刚要张口叫人去喊曾荣,忽一眼瞥见曾荣正站在廊下,便向她招了招手,曾荣再次跟着她进了东配房。
曾荣挑了一些能说的答复了,牵涉到她重生的奥妙这部分就无可奉告了。
于掌柜一听又问她从甚么书上看到的,为何单单选了这两句诗。
曾荣一看本身放在案几上的绣绷子还在,上面的丝帕却不见了,心下虽有点迷惑,却佯作不知,“是我本身想出来的,我住的书院那边有一丛兰花,是山长亲身种的,我见山长特别喜好,有一天便央他替我画了一幅绣样。”
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候。
只是这会的她也没处所可去,中间的三间上房里像是绣娘们的工坊,曾荣一个生人不好冒然闯出来,前面的大厅不定也有甚么朱紫,冲撞了谁都不好,是以,略一思忖,她只得站在原处。
想到真正身份,于掌柜又问了些曾荣的出身、家庭状况、家庭成员等系列题目。
其三,这丫头面对她时礼数全面,却又不卑不亢,绝非没有见过世面的乡间小女人,她的真正身份究竟是甚么?
只是曾荣千万没想到的是,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竟然是一名身穿茶色寺人服头戴三山帽的寺人,看于掌柜恭敬的态度,对方的品阶应当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