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丝帕上的图案是谁教你绣的?”于掌柜先坐了下来。
曾荣略思考了一会,要了根画笔,描了个兰花图案,这个比较好解释,书院的花圃里种了几株兰花,她之前绣过。
“那上面的诗词呢?”
可于掌柜是甚么人?
“回于掌柜,不是很清楚,是二太太主意向徐老夫人开口把我举荐过来的,徐老夫人交代过我,先从小事做起,不会做就跟着别人多学学。”曾荣不得已,只得也搬出了徐老夫人和白氏。
从两人的对话中,曾荣捕获到一个信息,这位寺人姓刘,仿佛是端五节到了,出来购买一些香囊和彩袋甚么的。
又过了约摸一刻来钟,曾荣把这幅兰花绣好了,见对方没有来验货,猜想应当另有一点时候,因而,她又拿笔描了两句诗上去,“若无东风吹,香气为谁发。”
于掌柜谛视了曾荣半晌,这才端起茶,问了第一个题目,“你学了几年刺绣?”
这个答复没有弊端,于掌柜没再诘问甚么,起家站起来,表示曾荣跟着她走。
毕竟都城的绣坊多的是,凭徐家的名号,还找不到一份事情做?
“你和徐老夫人是甚么干系?”
约摸半个时候后,于掌柜再次过来了,这一次,她并没有进门,只站在门口察看了会曾荣的拿针走线又分开了。
其三,这丫头面对她时礼数全面,却又不卑不亢,绝非没有见过世面的乡间小女人,她的真正身份究竟是甚么?
描完以后,曾荣把这两句诗绣了上去,绣好以后,她起家扭了扭脖子,感受下身略有点胀,这才想起来本身一个多时候没动处所,因而,她放下绣绷子,出去找个侍女问明茅房的地点位置,便直奔茅房去了。
遐想起方才赵妈妈和姜妈妈的那番话,她鉴定曾荣应当就是徐家那位长房长孙的拯救仇人,以是徐老夫人才会投桃报李,只是自家太太为何要揽这差事她就不明白了。
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候。
丝帕和针线很快送来了,于掌柜命曾荣在一个时候内本身完成一幅画作,题材不限,想绣甚么本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