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苗摇了点头,说这件事她确切没有查到甚么线索,那几日当值的人都问遍了,没有发明任何非常。
可这孩子为何要扯谎呢?
“你这么想出宫?”柳春苗非常不解。
“好了,不说这些。说说皇后吧,你去见皇后,她说了些甚么。”
“像您和覃姑姑如许的?”曾荣也摇了点头。
她想去做的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尚工局的女官于她而言一点用也没有,既不能禁止徐靖娶王楚楚也不能拦着皇贵妃的儿子荣登大宝,她可不想白瞎这一世的芳华韶华。
另有,也未曾传闻有人把那卷金箔线带出宫去,这些绣娘们的屋子和箱子她都找人暗自查过,一点踪迹也无。
“迷路了,也没人说送我,后宫那么大,我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厥后碰到几位侍卫,他们给我指了个方向,我走了一会还是走错了,最后是一名美意的公公送我来的。”
“罢了,你既有这设法,还是安生留在绣作坊吧。”柳春苗摸了摸曾荣的脸。
一念至此,柳春苗又问:“倘若太后寿诞后,皇后执意要把调她身边去,你又当如何?”
“姑姑,又不是现在嫁。”曾荣抱着对方的胳膊撒起娇来。
曾荣把她和皇后对话学了一遍,包含换工种,也包含皇后送的那对金镯子。
“说了啊,我说我只会绣花。”
“对了,另有一事,本年是采选之年,又逢太后六十大寿,我传闻不止宫里,上面各州府也会遴派必然命量的女子进京,以你的资质,也能够去备选一个公主、郡主伴读甚么的,你有这设法么?”柳春苗摸索着问。
“那女官呢?虽说你春秋小些,可早点跟在那些姑姑们前面历练历练,将来也能早点出来独挡一面。”柳春苗又抛出了一个钓饵。
不敷她倒是真猎奇,这个绿荷究竟想做甚么。
此次柳春苗倒是信了曾荣,可不知为何,她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以曾荣的聪明,就算迷路了,也用不上转两个时候出不来吧?
“你真敢获咎皇后说不想换?”柳春苗再次表示思疑,这么好的机遇,曾荣为何不要?
她就不信刺探不出曾荣的心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