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说学好文技艺,货卖帝王家,你这么大本领,不在太子面前揭示一下,岂不藏匿了。如果太子对你青睐有加,肯帮你,你还怕找不到家人吗?”
太子请青嬗用饭,青嬗敢不去吗?青嬗笑道:“这是我的幸运。”
青嬗笑道:“公主过奖了,我只是幸运罢了。”
幸亏霍去病草草吃了几口就告别了,诸邑也顾不上和青嬗聊了,和他一起走了。刘拒见两人都走了,谈兴更浓,和青嬗吃了两个时候,才将送她回了半日闲会馆。
刘拒刚才被mm讽刺,也并不着恼,他道:“青嬗太谦善了,刚才你琴棋书画无不力压胡人,岂是幸运而至。我一贯自大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但若刚才和胡人对弈,我也要甘拜下风。更可贵的是你胸怀天下,心系百姓,愿将百两黄金捐出造福流浪孤儿,这等风采和蔼概连须眉男人也要自愧不如。”
她又转头对青嬗笑道,“青嬗姐姐,我太佩服你了,本来我被阿谁胡人打败,内心气的不可,幸亏你帮我经验了他,看他今后还敢不敢在大汉放肆。之前哥哥和母后夸你,我另有些不信,本日见了,才知她们所言非虚。”
四人落座不久,就有各色美食一一端了上来。刘据坐青嬗身边,不时地帮她布菜,诸邑则忙着照顾霍去病。青嬗见本身两次和霍去病说话,都引发曲解,自知言多必失,说话时常常要沉思熟虑后才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