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很白,白得像瓷器一样,头发乌黑,嘴唇薄薄的,模样是一种寡淡的美。
那是人们凡是最没有防备感的时候,任何人都一样,温和而实在。他感觉她仿佛很低迷,眼里没甚么神采,他想,一个女人,年青标致,却为甚么苦衷重重。
海棠偏头看向别处,语气不甘:“之前不管我如何样,他都会护着我,我做甚么在他眼里都是对的……”她声音俄然低了下来,包含着委曲:“但是现在,却成了自作自受。”
待他走开了,向微坐到海棠面前,说:“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向微推开房门,看到海棠身着睡袍正往楼上走去,白净的双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和昨晚见她时一样,指间夹着一根卷烟。
海棠明显没重视到她还在,慌乱地别过了脸,向微看到有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