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微又张望了一番后,才往家里走去。是她们无缘,不能强求。
向微后腰靠在洗手台上,顾青山隔着她洗菜。
他的名字,于她来讲像一首情诗,放在唇间呢喃,如温情缠绵。
他拉开和她的间隔,把她的领巾紧了紧,说:“我们上去吧。”
隔着飞雪,向微看到顾青山的模样,他面庞蕉萃,像是很长时候没有歇息过的模样,见到她时,有一刹时的入迷。
“家里有食材吗?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顾青山早就进厨房繁忙去了,他的声音传来,扣问向微想吃甚么。
向微嘟嘟囔囔地说:“我就感觉本身穿戴舒畅就行啊,管它那么多。”
“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关着机,我不晓得你甚么时候归去,也不晓得你到底回不归去。”
“顾青山。”喉咙里收回干涩的三个字。
他身下的行动也轻柔了很多,这是对她最和顺的一次。向微沉迷在他带来的快感中,闭上了眼睛,耳边他的喘气格外清楚。
顾青山正在穿衣服,听到这句话,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刚才不是做过了吗?”
“你说过,任何事情都不会瞒着我。”
“你如何没穿鞋子,凉不凉?”
向微摇了点头,向他解释道:“我做了一个小手术,很简朴的一个手术,不一会儿就做完了。”
向微哑着嗓子,低低地说:“这是最后一次……”
向微晓得他甚么意义,白了他一眼,把他的脸推开。
向微点了点头,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她就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