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微看了看她,面前的女人靠在椅背上,仿佛已经没有力量支撑。晓得这个时候她需求一个倾诉者,向微便再次坐了下来。
两年前,她单身来过一次云南,途中却遭受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原定飞往大理的飞机临时停在了丽江机场。
“我这个模样是不是很好笑?”海棠屈指擦去脸上的泪水。
“下午4点。”
房间里黑乎乎的,窗帘拉得严实,不透一丝亮光。
向微只好折归去,给他重新拉上窗帘。
向微暗自道,是啊,两小我一个比一个心狠,事情做得一个赛一个得绝。
向微摸索着拉开窗帘,又走到床边,伸手翻开被褥,却猛地被一股力道扯住。
被子下传来男人不悦的嗓音:“你干甚么?”
若若俄然坐起来,当真地看着向微,问:“微微姐,你感觉她如何样?”
四五个小时后达到都城机场,看到手机上显现着十几个戴铭的来电,她顿时回拨畴昔,这才晓得去接本身的并不是她哥哥,而是他的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