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去吗?”苗儿变着问法让杜妈明白。
“苗儿真会说话。这是你的家,不是干妈的家。”杜妈说,固然如许说,内心却甜丝丝的。虽为保母,却担着母亲的任务。
遐想到这里,苗儿笑了。她将车开过河桥,过了一段水路,一段槐树林路,上了一零五国道,几非常钟,出了山里,到了汶县外环路,左打轮向南走,看到南湖路路标牌向西拐,进入南湖花圃墅区。
“干妈,你是道学家,梵学家,思惟家,哲学家。″苗儿欣喜若狂,起家离座,对干妈夸奖起来,就象小孩子般唱起了小猫咪,还拍着巴掌,哈腰松背:“小猫咪,吃完鱼,伸著懒腰做个揖,偷偷爬到床上去。呼噜噜,呼噜噜,老鼠床前唱大戏,啃了床,咬了被,看你到底如何睡。”
“那边有南湖一样的公园,有假山假水。”杜妈曾去过。也不晓得她去过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