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划一第,但是文官的职位却要高于武官的,可在这等比年战乱的边关之地,边城百姓的存亡安危皆系于城中的守备军将士的誓死保护,如此重担之下,武将的职位自是水涨船高。
本来还在压抑着肝火的人,见到此景,只感觉心头的肝火将近燃成汹汹大火,烧的他几近明智全无。
为着不让他发觉到此事,她想了又想,只得硬得头皮应也不该,不该也应了道:“大人要我说甚么?白家的马车,白家的府邸不能进,大人却要我坐你的马,进你的府,一样都是不肯意,有甚么辨别?”
谢承祖怒极反笑,他回过身,吃紧走到案前,拿起笔,在纸上缓慢的写着,写完摔开笔道:“既然你不想为妻,也不想做妾,那我何必在乎,如你所愿!”说完便将一张字据甩到了檀婉清脚下。
“好,也好!”
谢承祖便俄然回身,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目光盯着她,他道:“别人的马车府邸你也敢进?你知不晓得白府是甚么处所?白皓他爹纳了八个小妾,一旦进了府你能出得来吗?你是想靠白家分开卫安?还是想做第九个!””
另有甚么比在旧人面前热诚更让人尴尬的事。
她微微顿了下,这件事不是不能解释,可她还需求阮掌事做一件事,而这件事,不想让任何人晓得。
刚才那小我,是守备军头领谢承祖?
这句话一说完,谢承祖一脸惊诧地望向她,紧握的手也倏然地放了开来,目光竟是俄然充满了绝望与怒意,他乃至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