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熟谙甚么蛇妖朋友,还不是仙翁叮咛我这么说的。”灵鹿儿气哼哼隧道,“人间的那些妖,不是修的妖魔道就是修的大圣道,整天打打杀杀的,我如何能够熟谙那些人。”
“我有个熟人被你在阴司告了一状,现在阴司要拿人家问罪,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想要这丹药,就先去把阴司的案子消了吧。”
“有人比我抢先了一步,一只五百年修为的小妖罢了,算甚么东西,都当作香饽饽呢。”
此次玄阳子更不敢搭话,只顾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连看都不敢看那灵鹿孺子了。
灵鹿儿只是发了个牢骚,持续问他道:“行么?”
“鹤师兄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
奇峰连缀层叠,直到天的绝顶,有万年不化之冰雪,有四时常开之奇花,昆仑胜境,传言是天帝曾经的歇脚之处,本就与人间分歧。
玄阳子度过金丹天劫,活着间的身份已经是极其高贵的真人,但是在这里,他却只能靠双足一步一步地前行。
“啊?”
灵鹿儿笑嘻嘻地问道。
细心看畴当年,只见一名打扮独特的黄衣孺子正站在火线的山崖下冲他见礼。
那孺子面如傅粉,唇红齿白,头上扎着丫髻成鹿角的模样,笑嘻嘻的从山上一跃而下,落在玄阳子的面前,高低打量了一番才问道:“你就是玄阳子?”
早晓得仙家手腕的玄阳子赶紧伏地顿首,诚惶诚恐道:“鄙人恰是玄阳子,不知仙童贵姓大名,是哪位仙长的门下?”
若非担忧方才成为金丹真人便妄开殛毙引得天道不喜,依着他的性子,只怕当时就已把那蛇妖毙在掌下。
他拜别以后,那片山崖在原地消逝,重新化为一片昆仑瑶池,一株灵芝草伸了伸懒腰,从地上跳起来,变成了个白生生的胖娃娃,不满地对灵鹿孺子嚷嚷起来:“鹿师兄,此人我看着就讨厌,你干吗还要给他灵药。”
“甚么?”玄阳子只当本身冲撞了仙家的孺子,正在自责当中,脑筋一时没有转过来,直到灵鹿儿又问了一声他才想起对方先前的要求来,赶紧回声,“鄙人谨遵仙谕。”
“我师尊的名字,你还不配晓得,不过我的名字倒能够奉告你。”孺子也不去扶他,就站在不远处笑呵呵地答复道,“我叫灵鹿儿,你的来意,师尊已经晓得了,不过他说,道心犹似水中明月,只要稳与不稳之分,没有圆缺蒙尘之虞,岂是药石能医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