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官人……”陈氏俯身下去,悄悄地唤了两声,未见回应,便伸手悄悄地将那陈三枕乱的褥子重新抚平,抓住他诊脉时露在内里的手掌,咬了咬嘴唇,硬是忍住了抽泣,将手掌放回丈夫身侧,帮他重新盖好毯子,回到炉子中间煎药。
他的身后,十多个黑衣侍卫不紧不慢地吊在他的背后,不管这男人跑很多快,都没法真正抛弃这些人。
“脉象是安静了,但还是是唇干舌焦眼白息乱,只因之前所吃惊吓太大,还需遵循药方细细保养。”那鬓角发白的郑大夫摇点头,开端清算药箱,直到走出驿馆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作孽啊,好人家女子恰好嫁给了如许不争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