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么聪明的人,如何会听不出耷坤将军的意义,可他半点否定的意义都没有,乃至还在我的背上抚了抚,说:“哪儿都好,就是性子太野,不听话。”
莫非先生还能真的让我做他的恋人吗?那的确是白日说梦。
跟着缅甸甲士分开时,我看到先前拦我们的那群兵有些畏缩地站在一旁,底子不敢上前。
再然后,我踉跄了一下,跌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我:“……”
耷坤将军一听则笑的更畅快了:“怪不得商先生看不上我这里的人,本来有个这么标致的美人儿,真是让人恋慕。”
那位叫耷坤的将军闻言哈哈大笑,瞧着分外开朗,开口的时候,他说着有些糟糕的中文:“商先生不要客气,能帮上你的忙,是我的幸运。”
只是走出去没多久,先生忽而搂住我的肩膀,恍忽错愕间,他的嘴唇在我的额间轻吻了一下。
可六子恍然未见,顿了一下,笑的那叫一个不忍直视。
见先生还搂着我的肩膀,他的眼睛刹时瞪大,我从速用嘴型给他表示,假的假的。
这里是边疆,两军订交的处所,本身就比较敏感。
一顿酒菜下来,先生跟耷坤将军聊得很镇静,在一旁的三个女人则累的够呛。
先生终究看向我,可目光当中像是还含着笑,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暖和地笑过。
六子之前已经先行分开,这个时候在门口等着。
不远处,先生正在和一个男人扳谈,两人身边还坐着两个本地美人。
“在想甚么,快点感谢耷坤将军,是他救了你。”先生的手抚到我的腰间,没有多余的行动,可那掌上就像带着微小的电流,让我的后背像针扎的触电一样。
酒菜结束后,耷坤将军已经喝的半醉,先生回绝了他的相送,牵起我的手筹算分开。
我便有些恍忽地往前走,走到先生身边,刚站定住,手腕就被人扯住。
记得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一个多礼拜之前,在庄园。
我下认识地看了眼六子,想起他先前拨的那通电话,内心沉了沉。
闻声我和六子来的动静,先生终究转过甚看了这边一眼,然后伸脱手,招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天然只能听他的话,待他走后,方才那两个仆人想上前来帮我脱衣沐浴,我哪能风俗如许的服侍,从速摆手说不必。
六子此次见了哈哈大笑,然后接过我手里的东西,说,今后都不消这个了。
这么想着,我往先生的身上偎了偎,“含情脉脉”地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