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电闪雷鸣终究停止,换成了别的一种声响,从迟缓的淅沥沥到短促的哗哗声,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听起来别有风味。
程骞北弯起唇角, 挑挑眉头,一双通俗乌黑的眼睛直直对上她的目光,眸中微微跳动, 像是把要她看破普通。
床上的男女,一个靠在床头看着窗外,一个闭眼趴在枕头一动不动。
大抵是对她的不共同有些不满,程骞北撬开她的唇后,不轻不重地在她舌头上咬了一下,纤细的痛感,让江漫停下了手中的行动,只虚虚覆在他劲瘦的后腰上。皮肤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衬衫,传到她手心,恍忽间仿佛有被灼烧的感受。
覆在她背上的程骞北,闷哼了一声,俄然抱紧她发力。
*
走到寝室门口,没听到程骞北的回应,她下认识回过甚,却见那人还站在玄关处,半靠在鞋柜旁,头发和衬衣因为方才的拥吻而有些混乱,但是并不丢脸狼狈,反倒看起来另有种性感的慵懒。
程骞北翻身躺在她中间,伸手翻开床头灯,暗中的房内亮起暖黄的光。他朝她看了眼,哑声问:“还好吧?”
果不其然,这澡没洗到一半,就乱了套,一对男女的冗长夜晚,从这花洒落下的热水中正式开端了。
翻开门,因为天气已晚,又拉着窗帘,屋子里铺天盖地的一片暗中。江漫正要伸手开灯,哪知还没碰到门边的开关,整小我俄然被身后的程骞北抱住,抵在门后,熟谙的温热气味劈面而来,他在黑暗中欺身上前,将她的嘴唇狠狠噙住。
江漫卸力般趴在枕头上,整小我像是从热水中捞出来普通,她勉强抬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已经快十二点了。
程骞北弯起唇角,挑挑眉头,一双通俗乌黑的眼睛直直对上她的目光,眸中微微跳动,像是把要她看破普通。
江漫下认识往前挪了挪,却被他单手从前面揽进怀中,然后伸手翻开淋浴。
黑暗中持续多时的喘气和呻/吟,终究在半分钟后垂垂淡去。
*
*
*
当然,如果江漫觉得他真的只是来纯真沐浴的,那她就真得太纯真了。
只不过还没享用多久,浴室的帘子被人哗啦一下拉开。
程骞北听了她闷闷的语气,低笑一声,从床头拿起烟盒,又转头看了眼中间混乱的后脑勺,踌躇半晌,还是将抽出的烟支放了归去。
这类仿佛能被人窥视到心底的感受,让江漫有些不舒畅。在他再次朝她的唇覆上来时,她稍稍偏了下头,将他推开,一句“能不能别一进门就发情”的吐槽还没说出口,恍然反应过来,两人的干系本来就是建立在“发情”能上,因而话到嘴边,又改成了:“还没沐浴呢!”
江漫皱了皱眉,有些莫名。不过她向来是看不出他在想甚么的,也没筹算去解读这个男人,因而撇撇嘴去了房内。
“干吗?”江漫问。
沉浸于淋浴的江漫一时不防,差点吓了一大跳,几近是下认识扯下毛巾挡住了身材。
程骞北听了她闷闷的语气,低笑一声,从床头拿起烟盒,又转头看了眼中间混乱的后脑勺,踌躇半晌,还是将抽出的烟支放了归去。
热水洒落在身上,让人舒畅地闭上了眼睛。毕竟在外十来天,这类久违的温馨感,实在是让人表情不错。
霹雷一声,一道闪电划过窗外的夜色,让乌黑的寝室有了一刹时的亮光。
程骞北耸耸肩,轻笑一声,也不说话,直起家独自去了厨房。
他整小我都很热,特别是唇齿间濡湿的气味,像是从沸水中滚过普通。固然如许密切黏缠的吻已经有过好多次,但江漫还是有些抵挡不住,很快就有了堵塞感,脑筋浑沌一片,身上统统的力量都跟着唇舌间的胶葛,而垂垂抽离。若不是程骞北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箍住,只怕她早就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