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骞北低低笑了声,终究还是将她松开。
床上的男女,一个靠在床头看着窗外,一个闭眼趴在枕头一动不动。
这类仿佛能被人窥视到心底的感受,让江漫有些不舒畅。在他再次朝她的唇覆上来时,她稍稍偏了下头,将他推开,一句“能不能别一进门就发情”的吐槽还没说出口,恍然反应过来,两人的干系本来就是建立在“发情”能上,因而话到嘴边,又改成了:“还没沐浴呢!”
窗外再次响起霹雷隆的雷声,风从纱窗透出去,吹得窗帘悄悄拂动。
江漫住得是一套高层小公寓,是她上大学那会儿父母做投资买的,恰好离单位不算远,她事情后就一小我在这里住下了。
风吹白纱,雨声入耳,恍然间,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果不其然,这澡没洗到一半,就乱了套,一对男女的冗长夜晚,从这花洒落下的热水中正式开端了。
江漫关了花洒,皱眉道:“你干吗?”
程骞北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脸,伸手在她被本身吻得嫣红的唇上擦了擦,用心将身材贴向她,含混地磨蹭。他身材的反应再清楚不过,江漫展开一双带了些雾气的眼睛嗔怒般瞪向他。
热水洒落在身上,让人舒畅地闭上了眼睛。毕竟在外十来天,这类久违的温馨感,实在是让人表情不错。
啪的一声。
覆在她背上的程骞北,闷哼了一声,俄然抱紧她发力。
江漫下认识往前挪了挪,却被他单手从前面揽进怀中,然后伸手翻开淋浴。
她翻过身平躺着,脑袋微微转向窗户的方向。
霹雷一声,一道闪电划过窗外的夜色,让乌黑的寝室有了一刹时的亮光。
黑暗中持续多时的喘气和呻/吟,终究在半分钟后垂垂淡去。
她真是不晓得这报酬甚么精力如此畅旺,每回不让她去掉半条命不会罢休。她即使也感觉享用,却也不免为这纯粹的精神放纵而感到一丝光荣。
只不过还没享用多久,浴室的帘子被人哗啦一下拉开。
江漫一时猝不及防,暗中乍然的密切让她有种不平安感,下认识伸手去推他。但是这个男人比她高了快一个头,固然穿戴衣服看起来有些瘦,但她太清楚他衣服之下的这具身材有多兴旺有力。
江漫把落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挂好,换了鞋子走进屋,头也不回对身后的人道:“你想喝甚么本身去冰箱拿,不过我出差一个多礼拜,也就剩纯洁水和几瓶可乐,你拼集着喝点。”
程骞北伸手去解本身的衬衣扣子,一本端庄道:“节俭用水,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