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下认识转眸看了周延津一眼,后者也在冷冷瞥我,并且眸底尽是哑忍得肝火,我的思路有点飘,他在活力?为甚么?
这个男人如何就这么厚脸皮,如何就这么……
就在我暗中嘀咕的时候,吴阿姨俄然放动手中的医药箱上前扶住我的胳膊,满脸的心疼与惶恐,“哎呀太太,你这是如何了,屁股上都是血痕啊!你都没感遭到疼吗?”
吴阿姨是周延津新雇用过来的,不晓得我们两个之间的干系,刚来第一天就叫我“太太”,周延津听得最为清楚,不过也向来没改正过,我怕解释起来费事,只是个称呼罢了,便也随她。
我俄然有点佩服周延津了,连我都顾忌赵婧是妊妇不敢动她,这个男人毫无在乎,上来就是一脚,直接踹的人家瘫倒在地上。
进入主卧以后,男人二话没说,直接将我面朝下仍到床上,上手就要脱我裙子。
熟谙的薄荷暗香,我双手扶着他的坚固的度量缓缓昂首,超出肥胖而线条美好的下巴颌便是那双如深潭般乌黑通俗的黑眸,乌黑透亮,却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又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