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阮熙心中一惊,恐怕她娘的嫁奁,是真的出事了!又假装迷惑的模样问,“这……但是出了甚么大事不成?”
阮熙俯身,不将内心事表示在脸上,只说,“我听内里的丫环们说爹爹和郑姨娘闹了些不镇静,便来看看,爹爹对郑姨娘格外宠嬖,可不要为了些小事伤了豪情才好。”
阮熙俯身给丞相请过安,便坐在了一边,巧玉退到门外。
阮熙嘲笑道,“既然大管家不便,那我就亲身去检察了!”
郑氏一听哭的更惨痛了,扑道丞相身边,说道,“大女人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是我不想让她带走嫁奁不成?天下知己啊!我到处为她着想,她却如许诽谤我。”
阮熙听着也有些伤感,路是她本身选的,今后是福是祸,都要她本身担着,便安抚道,“爹爹只可放心,我虽与王爷只说过几句话,可王爷并非卤莽之人,女儿又非娇纵惯了的,嫁入王府自当恪守本分。”
阮熙要这批嫁奁,倒不是想为她添多少脸面,只是她一旦嫁出去,这些嫁奁不免落入郑氏手中,她不想她娘独一留下的东西,还要被她爹的小妾拿走。
“爹爹的意义是不让女儿带走我娘的嫁奁了?”阮熙咬着唇,捏着钥匙的手指已然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