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被子,她悄悄的将它盖在男人的身上。望着他睡着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在夜明珠的晖映之下,将一片稠密的淡影映在白玉般的脸颊上,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粉嫩的唇正微张着。这幅睡颜温馨又纯洁,倾凰的内心不由溢出了一丝柔情。
她将男人身上的几处伤口都覆上了药粉以后,又从一旁拿起一卷纱布。这背上的伤口比较深,还是裹上纱布好得快些。
他不起家,就没体例给他裹上纱布了。眼看他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倾凰怕他着凉,只好撕下一大块布,覆在他的伤口上。
百里安澜见本身的外袍已经被她褪下,而女人的手正伸向本身内衣的衣带,他眼神微闪,如同冰莲般纯洁的脸上不由染上了一丝红晕。
倾凰的行动虽快,不过仍节制着力道。她虽在扒着百里安澜的衣服,心机却完整放在了伤口上。
上床吧!女人的这句话虽没有别的的含义,但百里安澜听了,内心却出现一丝波纹。固然光着身子的感受有些奇特,但是给欢儿看到也没甚么干系。若欢儿喜好,就算她想做些甚么,他也是不介怀的。
头晕?
“没有别人,师兄是在阵法中不谨慎伤到的。”墨流殇的阵法确切不错,若非他对阵法有一种特别的感到力,或许就不会那么轻易出阵。
现在这个孩子,已经生长为一个风华无穷的男人,真正堪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称呼。
“师兄,是谁打伤了你?”她一边洒下本身首创的药粉,一边朝他问到。
她心神微动,藏起眼里的一抹冷傲。师兄公然跟看起来一样,表里如一。她扫了眼前面的床,脑筋里俄然想到,像师兄如许清冷如仙的男人,如果在床上,不晓得会是何种神采。
他乖乖的爬上床,在倾凰睡过的处所趴了下来。他背上的伤口不轻,像是被甚么利器所击。因为没有当真上药包扎,以是伤口处仍然有血水不竭冒出。
倾凰没有想到两家本来另有这类干系,既然有友情,他又怎会入阵受伤呢。
现在本身的衣袍正被一个女人褪去,而这个女人还是他一向倾慕着的,这类表情当然是从未体验过的。
像是体味她的设法,百里安澜持续说到,“墨家主晓得我喜好研讨阵法,故而布了一个奇阵来磨练一番。”
好一幅纯洁的赤身美人图!看到光着身子的美女,倾凰不由双眼一亮。没想到在红色衣袍的包裹之下,师兄竟另有这么好的身材。
倾凰听到他有些衰弱的声音,内心顿时有些难受。师兄在真气耗损殆尽又受伤的环境下,不去医治反而跑来叮咛本身,担搁了这么长时候,怎会不衰弱。不过他的伤口必须覆上纱布,不然没那么快好。
“师兄,莫非是墨流殇设置的阵法?”倾凰停了下来,猎奇的问到。
百里安澜正趴在倾凰用过的枕头上,闻着上面淡淡的香味,贰内心一阵心悸。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他唇角滑过一抹笑意。
倾凰看到他光亮的后背上皮肉有些外翻的伤口,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师兄说墨流殇是个阵法妙手,莫非他是在阵中被伤的?
想到这里,这个一向以清冷酷雅著称的男人总算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他但是个普通的男人,眼看敬爱女人的手都攀上了本身内衣的带子,他从速一把抓住停在胸前的玉手。
“欢儿,还是我本身来吧。”百里安澜握住她的手,暗哑着声音说到。
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很普通啊。莫非师兄是在害臊?想到面前这个冰莲般的男人竟会害臊,倾凰的眼里顿时呈现了诡异的神采。
本来如此,他本日未去旁观比试,本来是去破阵了。能将师兄的内力耗尽,又让他受伤,看来这墨流殇的气力确切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