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手伸的太长了!”姚可清端着茶杯的手刹时捏紧,眼神透着逼人的寒气。
代姨娘本来就信期不准,两三月不来是常有的事儿,以是此次三个月没来,她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有身了,在祠堂跪着,突觉小腹抽痛,还觉得是信期将至,却不想竟是小产,想到这里代姨娘不由一阵伤感,好不轻易有了个孩子,还是个儿子,却没能保住。
姚可清点头,她真不是大夫,不会开方剂,“姨娘如果不放心,就找了信得过的大夫来看吧!”
“如果没有小产,到时候月份大了如何瞒的住?”代姨娘俄然灵光一现,如果底子就没有身呢?
代姨娘握紧手心,点了点头!夫人小产是假的,但是本身小产倒是真的,夫人拿一个莫须有的肚子来谗谄本身,害的本身失了孩儿,这笔账必然要算清楚!另有容姐儿,容姐儿受的委曲必然要给她讨返来!
代姨娘这才不纠结这个了,“妾身将本身的药方剂抄了一份儿,二蜜斯可要看看?”代姨娘还是希冀着姚可清能解释为甚么小苗氏的药方里有鱼腥草。
瑞雪已经说出来了,“如果夫人底子就没有有身,天然就不会小产了,那用鱼腥草也就无碍了!”
代姨娘摆摆手道,“马繁华的事儿先放一放,归正已经找到人了,今后有的是机遇,再者,怡姐儿的玉佩也已经没了,只要容姐儿咬死不认就不碍事了!更何况只要抓住了夫人的把柄,还愁不能替容姐儿推委了代家的婚事吗?”
代姨娘俄然问道,“我们院子里比来可有人跟曦雅院走的近了?”
“那夫人如何用了?”代姨娘百思不得其解。
代姨娘除了恨小苗氏,又不断的指责本身,信期提早这么久了,如何也不找个大夫看看。以往代姨娘常常信期提早就觉得是有喜了,便偷偷摸摸的请了大夫来看,却只是身子平衡罢了,不但让她频频绝望,也在大夫面前丢尽了脸面。日子久了,再碰上信期不定时而至的时候,代姨娘也就不睬会了,谁想,此次竟是真的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