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黄家是大族,有根底,也有才气,有才气就有野心,一个当王爷的皇子和一个坐上阿谁位置的皇子,哪个更能给黄家带来光荣?”
“如此清儿就放心了!”林氏已经警省了,姚可清便把话题岔开了,“苏姐姐笈礼请的正宾是大舅母,那二舅母去吗?”
“你赵表姐是你二舅母送来替她尽孝的,我却没有调派别人家孩子的风俗,过几天我就把她送回城里,跟你二舅母作伴去!家里的男孩子就不去了,不过你去了,珅儿只怕也在家呆不住,到时候让你三表哥带着他去吧!”方牧临不去是为了避嫌,但让方牧帆带着姚启珅去,怕是用心让姚启珅和方牧帆靠近了。
姚可清这话过分大胆,林氏吓了一跳,但细细一想,更加感觉姚可清说的有事理,“黄家若真有如许的心机,那也与苏家无关,你苏伯母与闵家都没甚么来往,更何况兄嫂的娘家!”
“你放心,这事儿我会跟你外祖父提示的,结党营私是哪个天子都不会容忍的,我们方家传承了这么多年岂会不懂这个事理。即便是有人想拉拢或打压,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领!”方家教过的学子遍及天下,十个进士里起码有七个是国子监出来的,那就都得称呼国子监祭酒一声先生,作为士林北斗的方家岂是别人想拿捏就拿捏的!
现在看来苏家也是皇亲呀!也不知外祖母他们晓得不晓得,应当是晓得的吧!两家都要做姻亲了,这些浅近的人际干系不成能不晓得。只是现在闵家的姻亲黄家又出了位育有皇子的后妃,真是费事呀!若不是因为本身的原因,方家大略是不会有如许一门婚事,也不消面对今后能够会有的费事,固然这门婚事她是从心底里同意的,姚可清想了很多,终究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惭愧,拿着苏珍的信去找林氏。
林氏目光涣散,仿佛想透过姚可清瞥见甚么人,姚可清晓得,林氏是想起了她的母亲方氏。跟着年事渐长,姚可清长的更加像她的母亲方钥了,面貌,性子,气度,与方钥如同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