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过了几日,铃兰红着脸返来了,孙大娘一问,只感觉有戏!
见铃兰一家跟曾順靠近起来了,朱氏待铃兰的态度也亲热了很多,虽不叫铃兰在跟前贴身服侍,但是偶尔也传铃兰来正房陪她说说话,不过话里话外的意义都是让她好好皋牢着曾順,万事要顺着曾顺的情意,铃兰都羞答答的应了。
最后曾順给了孙家两个挑选,要么当即把铃兰嫁过来,要么把二十两银子退给他,婚事取消。
铃兰嘟嘴道,“娘可别胡说!我但是订婚了的!”
成心偶然间,孙家也早早的得了动静,孙大娘拉着铃兰悄悄问了姚崇明看上她的事,铃兰一头雾水,“娘这话是甚么意义?我跟老爷都没说过话的,老爷如何就看上我了?”
孙家世人当即拥戴。
铃兰红着脸从孙大娘手里拿回耳坠,回了本身房间,耳坠在手里捏了又捏,到底还是对着镜子带上了,只是第二日出门时她耳朵上又换回了本来的银耳环。
孙大娘一愣,她方才只顾着欢畅了,都忘了铃兰已经许给曾順的事儿了,现下想起来了,一时又欢畅不起来了,曾順但是出了二十两银子的聘礼的,如果想让铃兰搭上姚崇明,必然是要跟曾順悔婚的,那二十两银子可就得退归去呀!孙大娘只感觉肉疼不已,想着那还没影儿的传言,还是感觉曾順的那二十两银子更靠谱,也就不在提姚崇了然。
本来这日姚崇明跟同僚集会,喝醉了才返来,吐了一身,朱氏吃紧忙忙叫人打水来服侍姚崇明洗漱,铃兰被派了打热水的差事,铃兰端着一盆热水,半跪在床前,丫头正要上前给姚崇明洗脸,姚崇明就哇的一口吐在热水盆,铃兰忙出去换水。
有朱氏仙颜在前,姚崇明对朱氏身边的丫头都不大看得上眼,但是分歧于朱氏的妖媚,铃兰长的一副弱不由风的身子,激起着男人激烈的庇护欲望,外加一双秋水杏目,更加叫人感觉她楚楚动听,恨不得揉进怀里心疼一番。
孙大娘对着烛台看了,不由喜道,“固然小了点,但是石头倒是好石头,估计得好几两银子呢!”
现在孙家必定是不肯意铃兰嫁给曾順了,但是让退亲又舍不得银子,孙大嫂子最后道,“他当初不是要娶二mm,现在让他娶了二mm的牌位归去就是了!”
只是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铃兰才收到姚崇明的镯子,曾順就气冲冲的去孙家闹了,一来孙家理亏,二来孙家不肯让别人晓得铃兰已经订婚了,好声好气的哄曾順,但是曾順一口咬定孙家要悔婚,任孙大娘舌灿莲花他也不为所动。
姚崇明日日去朱氏那边,倒真有好几次都碰到了铃兰,常常是打个照面就擦身而过了,连句话都没说上。不过姚崇明倒是乐在此中,容光抖擞,跟朱氏打情骂俏的兴趣也更浓了。
不过几日工夫,曾順就跟孙家靠近的如同一家人了,乃至在早晨曾順过来喝酒的时候,孙家人还让铃兰陪坐在一旁佐酒布菜。
铃兰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拿耳坠的手都在抖,姚崇明见状畅怀大笑,上前一步,捏着铃兰的手道,“好生收着,赶明再给你配个相衬的镯子!”
自从姚崇明送了铃兰耳坠,孙家待曾順就不复以往的靠近了,曾順带了酒菜上门,就只要孙大哥作陪,再也见不到铃兰了,曾順问其故,孙家便搬出男女大防来,曾順无法,去孙家的次数便少了,这正和孙家的意,他们恐怕曾順来勤了,让多嘴的人抓到把柄去姚崇明面前嚼舌,坏了他们的策画。只是却没有免费的酒菜吃了,孙家大哥倒是可惜了一阵子。
惦记取铃兰,姚崇明去朱氏那边去的也勤了,朱氏垂垂规复昔日的圣宠了,也就不再揪着想从姚可清那边讹银子了,直接打着姚启光的名号从姚崇明那边拿了银子给春香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