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成王冷哼,“本王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嬷嬷……”好半天赋传来姚可清衰弱的声音。
姚可清抱成一团缩在床的一角,神采惨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细碎的汗珠。
被子里暖洋洋的,固然肚子还是有些疼,但姚可清还是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
崔侍郎忙解释道,“现在战事当前,如果军饷被扣了,轻易摆荡军心,措置不当,轻易引发军队内哄呀!”
“肚子有些疼,嬷嬷扶我去净房吧!”姚可清将手递给房嬷嬷。
接下来几日北边一向没有动静传来,皇上又不上朝,只要成王带着二皇子和三皇子措置一应政务,面对几位皇子,一众奸刁成精的大臣们对付起来天然游刃不足,恰好成王又有些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劝,一意孤行,很快就惹了群臣另有二皇子三皇子不满。
侍郎顾不得去想生疼的膝盖是不是因这一跪碎了,忍着疼答道,“回成王,按往年常例,是该给兵士们发放过冬的军饷和棉衣了!另有过年的年例也该筹办了!”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都跪下请罪了,耀帝不为所动,只冷冷的看了眼成王,“既然你这么想做主,朕就成全你!就去夷州吧!”
“然后呢?”耀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又帮姚可清顺了顺额前的碎发,“蜜斯早点儿睡吧,这几日就在屋里呆着,别出去了,女儿家小日子可草率不得,得好好保养,明儿嬷嬷让厨房炖血燕给你!”
成王怕急了,却晓得不得不答,“儿臣……儿臣只是……感觉……不是……拨军饷的时候,就把……把折子……折子……压……压下了……”
等姚可清清算安妥,房嬷嬷已经煮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糖水,“蜜斯从速趁热喝了,睡一觉就不疼了!”
固然姜糖水味道不好,但是身子是本身的,既然还活着,就没有来由糟蹋,咬咬牙将一碗又烫又辣的姜糖水灌下去,呛的两眼泪汪汪的。
“那不是……”那东西是房嬷嬷亲身筹办的,以是很快就想起来了,忙去看姚可清的裙子,公然染了血迹,顿时脸上就带着笑意了。
成王内心愈发忐忑起来,“然后……然后……”
成王肝火冲天,崔侍郎不敢再劝谏,想着这么大的事儿最后总偿还是要皇上做主的,心下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