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是轻易上瘾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方氏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保不住,老侯爷狐疑,方家也狐疑,这时曹家送来一个医婆子,跟已故的曹氏有旧。
但是就在这时她收到了苗家送来的东西,内里有一封小苗氏给她的信,信里都是问她好,体贴她的话,看的她内心暖暖的,末端,小苗氏在信里写本身。
看着苗氏崩溃的神采,姚可清想,本来不止是宿世的本身被二婶所蒙蔽,跟二婶干系密切如老夫人,也被蒙在鼓里被操纵数十年。
“你觉得制住了我你就赢了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姚可清点头,“你顶多是个傀儡,真正做主拿主张的是二婶,一向以来你们姑侄一向有商有量的,万事都相互搀扶,以是一向都算得上一帆风顺,但是此次,你看你好不轻易本身伶仃拿回主张,还赔了个李嬷嬷出来!可见你那侄女才是主心骨,你离了她也成不了甚么事!以是拿住了你并没甚么用!”
被如此轻看,苗氏忍不住红了脸,看了眼跪在一旁早已狼狈不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李嬷嬷,再看本身整整齐齐的装束,还好好坐在椅子上,竟莫名生出欣喜感来。
现在回想起来,每一次的事端的挑起,每一个决定,她都是在自发得志愿的环境下被人牵着鼻子走,本来她这一辈子都是做了小苗氏的棋子,她本日所受的统统都是她本身一手形成的。
都到了这份儿上了,苗氏还尚不知错,姚可清偶然再与她多费唇舌,“你是对是错不是你本身说的算!”
方氏刚嫁出去,遵循老侯爷的意义是先等方氏生下宗子,再迎小苗氏进门,苗氏固然有贰言,但是先前已经跟老侯爷大闹过了,如果此时复兴争论,只怕独一的那点儿伉俪情分也要没了,只好忍了。
苗氏已经不记得小苗氏跟她说了甚么,她只记得月光下侄女哭的红肿的双眼,另有老侯爷对方氏此胎的看重,阿谁时候她内心只要一个动机,“如果方氏此胎生下一个儿子,那这姚家另有她的容身之所吗?”
以是,这个孩子……还是不要生下来的好……只要这个孩子没了,她就还是这个家中的女仆人,因而她唆使顾嬷嬷给方氏下药。
曹氏是苗氏内心的一根刺,她从心底认同了小苗氏话,也是以开端看方氏不扎眼。
“侄女听闻那方氏才高,在京中极有申明,是个眼高于顶的人物,而方家又有权势,又受皇上看重,往火线氏进了门,只怕姑姑的日子只怕要艰巨起来了!如果表哥被她哄住了,只怕都要一心向着前头的那位了!”前头那位是谁,苗氏天然晓得。
“那也不是你说的算!你算甚么东西?”苗氏吼道。
小苗氏进门以后真如她信里所说的那样,日日奉侍苗氏起居,事事以苗氏为重,即便是姚崇明较着的偏疼方氏,她也不恼,永久一脸笑的呈现在苗氏面前,将苗氏哄的心花怒放,苗氏更加心疼她了,也就更加不喜好方氏。
方氏怀着姚可清姐弟的时候,小苗氏偶尔也会哭,也会在苗氏面前暴露忧心,但是当时二房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苗氏没有放在心上,她向来没有想到过侄女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都是别有用心的。
心底的奥妙被窥破,苗氏无处可遁,干脆迎着姚可清锋利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是,我是想将长房取而代之,我想为我儿子,为我孙子谋点儿好处有甚么错?你们又不是我远亲的孙子孙女,我凭甚么向着你们?”
当年姚崇华身后,留下跟方家的这门婚事,苗氏眼馋方家的清贵富庶,便想将方家这门婚事占给姚崇明,但当时姚崇明已经跟小苗氏订了亲,苗氏冒着获咎娘家的风险,要跟苗家退亲,但是却因小苗氏一席话窜改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