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嬷嬷笑道,“公主洞察统统,才是最聪明的!”
长公主撑着头“嗯”了一声,“快帮我捏捏,头疼的短长!”
长公主苦笑道,“我如果然的洞察统统早就找出凶手是谁,方才说的那些也是我才想明白的,过后诸葛罢了!”
见长公主如此虐待安裕瑚,仿佛并不介怀安裕瑚怀疑犯的身份,宫嬷嬷谨慎翼翼问道,“公主的意义是安二蜜斯是无辜的了?那岂不是说……”可如果姚可清是凶手,长公主方才又为何夸她?宫嬷嬷不解。
把一众女孩儿安排安妥,宫嬷嬷归去处长公主复命,“人都安排住下了,除了安大蜜斯和安二蜜斯,以及安平郡主和姚二蜜斯是住在一个院子的,余下的都是一人一个院子,各个府上也都告诉过了,统统的外门都已经落锁,没有从老奴这里领开门的对牌,休想开门!”
“唉~”
“姚二蜜斯的辩才老奴也是深感佩服呀!安家的两位蜜斯竟是被说的哑口无言,偏姚二蜜斯还说的句句在理,叫人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想着安家姐妹被驳的哑口无言的模样,宫嬷嬷就忍不住想笑,安家二蜜斯安裕瑚夙来能言巧辩,本日在姚二蜜斯这里半分便宜没讨到不说,还把本身给折出来了。
“清儿返来也没用!那封信不是他写的,现在题目的关头还是在阿谁叫红英的丫头身上!明天好好审审她,看她究竟是被何人拉拢了!叮咛看管她的人要看牢了,不要让她跑了,也不准任何人探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