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建霖不由发笑,倒是感激的冲她点点头。
耀帝来不及收起手里的折子,被嘉阳公主看了个正着,嘉阳公主拿着折子冷哼一声,“我就说你方才如何不跟我一起归去,本来是打的这个主张!幸亏我聪明,在母后那边多留了一刻钟,公然就逮着你了!”
耀帝也听出了嘉阳公主话里的意义,不由问道,“元元,你这才结婚三天,你就把驸马往外赶,这成何体统?”
以是嫁给闵建霖她也是心甘甘心的!
耀帝晓得,闵建霖在军中多年,多厮杀有着本能的巴望,明知有战事却不能上阵杀敌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以是也不希冀一向把他留在京里,好歹等过完年再说,总不能让他最心疼的女儿才出嫁三天就独守空房!
他们两口儿一唱一和的,耀帝沉吟了好久道,“元元,朕只问你一句,你但是心甘甘心让他去的?”
想起这事儿,闵建霖涎着脸凑到嘉阳公主身边,一脸不端庄道,“我不在,元元你只怕睡不着了!不出三五天的,你就该想我了!”
耀帝看着小两口眉来眼去的,咳了一声,道,“既然元元都替你说话,看在元元的面子上朕就准了你所奏的事!恰好兵部给火线将士筹办的过年的物质不日就要运往北境去了,你跟着押送粮草的雄师一起去吧!好了,你们俩归去吧,朕忙着呢,德安,送公主回府!”
嘉阳公主将折子还给了耀帝,撅着嘴道,“人归去了有甚么用?心可没归去,早不晓得飞到哪儿去了,一个躯壳,我可不奇怪!爱去哪儿去哪儿!”
本来与瓦刺的战事多年来闵家二少爷闵建霖一向参与此中,但是因为本年他要与嘉阳公主结婚,以是宋子清向圣上请命的时候就瞒着他了,闵建霖晓得后痛骂宋子清不仗义,但是他也晓得本身婚期将近,即便他现在请命皇上也不会准的,只得老诚恳实筹办婚礼。
一起上嘉阳公主都瞪着眼睛看闵建霖,腮帮子也一鼓一鼓的,明显在活力,闵建霖不晓得如何安慰,只得凑畴昔道,“多谢你了!若不是你讨情,皇上是不消这么快承诺的,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跟皇上磨下去的筹算了,没想到你一来皇上就准了!”
但是闵建霖的英勇有些出乎嘉阳公主的预感了,特别是闵建霖行军兵戈惯了,一向有夙起的风俗,但是嘉阳公主在宫里是个横着走都没人管的主,哪受得了天方才亮就被吵醒了,当即就要生机,但是火气还来不及收回来就又被闵建霖摁倒在了床上……
但是闵建霖一天也不想再等,但是看耀帝的神采倒是不容商讨模样,不敢再辩,却也不甘心走,只跪着不说话,耀帝也不睬他,由着他跪着。
“主子遵旨!”
“正熙带兵带的好好的,你去凑甚么热烈?打乱了他的摆设如何办?再说了,你才跟元元结婚,又顿时要过年了,甚么事儿都等过完年再说!”
连着几日闵建霖都是如许龙精虎壮的,乐此不疲的在这床第之事上,直到明天早上,再一次被摁倒的时候嘉阳公主忍无可忍吼怒着喊出要一小我过的狠话来!
“给父皇存候!”嘉阳公主福身存候,不等耀帝免礼就提着裙子奔到御案后去了。
闵建霖有些动容,忍不住又看了嘉阳公主一眼,嘉阳公主却瞪了他一眼,还冲他比了一个口型,仿佛是在说“归去再跟你算账!”
嘉阳公主满不在乎道,“当初姑姑与姑父结婚的当天姑父就去了疆场了,过了几年才返来的!现在姑父枉死,瓦刺辱我朝威仪,他身为我朝驸马,莫非不该上阵杀敌,扬我朝威名吗?难不成娶了公主就是让他高床软枕好逸恶劳的吗?如许的驸马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