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夫人素不了解,夫人如何会俄然就来拜访了呢?”
余想容虽荏弱,但是却并不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利用住的,安三夫人一时无法,只得硬着头皮道,“前些日子家里长辈一时胡涂,差点儿犯下弥天大错,我前不久才晓得这事儿,内心感觉非常过意不去,今儿是特地来替家里长辈赔罪的!”
姚可清走到余想容身边又转头道,“安三夫人不是看望姚夫人的吗?如何不出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安三夫人晾在了一边。
出来吧?当着姚可清的面儿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不出来吧?没有姚可清在她连进门的机遇都没有,错过了这回,再想出来就难了!
安三夫人本是想悄悄的把这件事处理了,即便是处理不了也不会鼓吹,不至于扳连安家名声,只是没想到碰上了姚可清,她的策画便被突破了,她便是真的要给余想容赔罪报歉也不能当着姚可清的面儿呀!
面对俄然上门的安三夫人,余想容一时吓到手足无措,“夫人您……您找谁?”
余想容不知面前的贵夫人是何人,只是经历了前次被人欺诈的事以后,对于俄然上门来访的陌生人非常警戒,特别是打扮的这么贵气的陌生人更是谨慎谨慎了,连门都不让安三夫人进,就站在门口隔着门缝跟安三夫人说话。
安三夫人闻声马蹄声也转头看,两辆棕色的马儿拉着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她身后,马车停稳,先从前面马车下来是随车的四个婆子,接着前面马车高低来了两个丫头,一粉衫,一黄裳,俱是眼熟的很,安三夫人并不熟谙。
自安裕瑚要去和亲的动静传来,姚可清又向安平郡主探听了一番,得知是因为皇后娘娘愤怒安家私心作怪,自作主张想要算计她的宗子,害得她与儿子之间有了嫌隙,以是皇后娘娘借着和亲之际选了安裕瑚去和亲,为的就是对安家以示奖惩。
那一截绿色衣袖的仆人不是别人,恰是姚可清。
“特地来拜访姚夫人您的!”安三夫人的余光瞥了眼升斗大的小院落,迷惑姚景行既然已经晓得了本身的出身,为何还要居于如此陈旧逼仄的处所。
实在这一点儿皇后娘娘早就提出要给姚景行换个处所住的,只是姚景行有几分读书人的骨气,不想无缘无端就接管别人的美意,哪怕是本身的亲人的!这是其一,其二是他的出身还瞒着余想容,冒然换处所住,他怕余想容会内心不安,其三是他还要保持近况来麻痹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便对峙住在这里了,并且行动表示也与平常无疑,皇后娘娘无法只得叮咛宋子清必然要多派人手庇护他的安危。
“久闻夫人贤德之名,特备薄礼来拜访!”安三夫人道。
安三夫人并没有直接跟余想容打仗过,只是听富宁侯府的老夫人说她是个极荏弱的性子,没想到明天本身一来就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一时心生思疑,狐疑富宁侯府那边有事儿瞒着本身。
姚可清猜想安裕瑚不会心甘甘心嫁到塞外去,安三夫人必定也舍不得安裕瑚远嫁,安家必然要为此活动一番!只是圣旨岂是能容随便变动的?安家独一的前程只能是在皇后那边!但是安家因为姚景行的事失了皇后娘娘的欢心,解铃还需系铃人,安家想要重新获信于皇后娘娘,还要从姚景行这边动手!姚可清猜果断安家会派人来找余想容的,以是想提早给余想容打个号召,只是没想到竟然在门口跟安家的人碰上了,更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安三夫人。
余想容却还是不让步,“我一介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是外埠来的,进京光阴也尚短,不过与四周街坊偶有来往,那边来贤德之名?夫人又是从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