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说了些甚么?可证据确实?”
桃子还是对峙本身的观点,持续道,“既然腿好了,如果故意移权就该主动带着帐本钥匙过来,为甚么要先来了奶奶这边再让人随她归去拿呢?她这么做清楚是想先来摸索奶奶的态度,如果奶奶您是个绵软好拿捏的,恐怕是没那么轻易能让她交出来帐本来的!”
不管这番话是实话还是谎话,但是起码明面上看着是新进门的少奶奶体恤畴前就在府里服侍的下人,而本来的管事春姑姑也识大抵,知进退,一片主仆调和的模样。
宋子清看上去神采非常镇静,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轻松道,“终究抓住瑞王的把柄了!”
姚可清思考半晌道,“既然瑞王收了李家的东西,现在李家倾塌,瑞王莫非就不会有所防备?早早将东西脱手出去,找不到证据,仅凭李家的手札如何治他的罪?”
宋子清有些不甘心的感喟道,“瑞王多么夺目,即便是拉拢朝臣或者是与朝臣来往也会做的不留陈迹,只是一些平常来往的手札,不过南宁伯的信中有提及到给了瑞王一些书画和代价不菲的古玩玉器!皇上筹算明天上朝时先借此治瑞王一个收受贿赂之罪!将他禁足在府中再谋其他!”
姚可清皱眉,总感觉有那里不对,李家的事闹得那么大,瑞王不成能不晓得,既然他晓得的话,必定也会明白留着李家送给他的东西必然不当,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还要留着呢?等着别人来抓他的把柄吗?
春儿走后,姚可清斜了桃子一眼,半是无法道,“你这促狭鬼,一来就玩弄别人!这几年没有嬷嬷管着你了,你这嘴巴更加不饶人!”
房嬷嬷想了想,问姚可清道,“少奶奶,您看给她安排这甚么差事好?现下院子里的差事都已经安排安妥了,临时没出缺人的处所了,不过有的差事多安排一两小我也无妨!”
姚可清盯动手里的书看了半晌,俄然道,“她可识字?如果识字就让她总领针线上的事去,如果不识字,就叫她去前面大书房服侍吧,还是打理少爷身边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