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本家之人,总要在族人面前保持他侯爷的面子,姚崇明只好罢了,只是在内心更加不待见起翠瑶母子来。看着面前这封没有署名的信,与当初瑞王送来的如出一辙,都是拿姚启斌的出身来威胁他,瑞王求的是一桩婚事,这封信要的倒是让他弹劾余尚书。
接下来的事情就正如姚可清所预感的那样,姚崇明将翠瑶“捉奸在床”,先是一脸雷霆大怒以及见到爱妾不忠后的痛苦不堪,厥后在翠瑶的苦苦要求下垂垂停歇了肝火,又有朱氏在一旁讨情,当姚老板表示要娶翠瑶时,姚崇明故作踌躇了好久,终究“忍痛割爱”了。
看着丝兰眼里闪动着战略得逞的光芒,姚崇明便知成了,便一脸担忧道,“堂兄不堪酒力,是我考虑欠周了,你随我前去看看吧,再叫夫人煮些醒酒汤送来!”
之前被铃兰架空的丝兰在铃兰被撵以后再次获得了姚崇明的宠任,姚崇明现在在姚家只信得太小苗氏,丝兰是小苗氏的人,姚崇明天然也就信赖她赛过旁人。
姚崇明应了,却又忍不住猎奇道,“阿谁孩子固然与先生的兄长长的类似,莫非仅凭这一点就鉴定他是先生的侄子?极有能够是这位妇人恰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找上来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罢了,获咎之处还请先生勿怪!”
抓奸这类事还得有见证人不是?这一点儿姚崇明和丝兰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到了赴宴那一日,姚崇明亲身在花圃备下酒菜,还叫了翠瑶和丝兰两位爱妾在一旁佐酒布菜,酒至半酣,姚崇明离席出恭去了,丝兰看了眼方才被姚崇明劝了几杯酒有些不堪酒力的翠瑶,又看了一眼中间将近醉倒的男人,忽的心生一计……
那位出了五服的姚家伯父遵循打算准期的登门拜访了姚崇明,在朱氏的安排下又让他与送姚启斌去进学的翠瑶碰到了一起,姚伯父膝下空虚,对虎头虎脑的姚启斌爱好的很,拉着问了很多话,翠瑶一向在中间陪着,这一幕恰好被丝兰瞥见了。
姚崇明难堪的神情落在门下幕僚的眼里,有一名幕僚察言观色,旁敲侧击的晓得了姚崇明的难堪地点,也知他碍于脸面,不能开口提及此事,如果本身要献计也要有个遁辞才是,思考了一番便喜气洋洋的去处姚崇明乞假。
姚崇明刹时茅塞顿开,喜道,“先生公然是我的福星,常常我进退维谷之际,都是托先生的福才拨云见日!”